汽车轰鸣着穿过黑夜。
只听柴科斯基女伯爵说:
“是的,它完成了使命,所以我才能活到现在……”
斯塔福德·奈伊爵士没再说话,他有种感觉,不知对错,他觉得她想让他提问,追问她做了什么,是如何转危为安的。她希望他表现出好奇的样子,可斯塔福德·奈伊爵士偏不。他更愿意不这样做。他听到她轻声笑了。然而,他此时希望这是开心的笑、满足的笑,而非出于无奈。他为自己的想法感到意外。
“今天晚上过得开心吗?”她问道。
“很好,米莉·琼的宴会一向办得很好。”
“这么说你很了解她?”
“早在纽约的时候我们就认识了,那时她还没结婚。一位袖珍维纳斯。”
她看着他,显出一丝惊讶。
“这是你对她的评价?”
“实际上不是。是一位年长的亲戚对我说的。”
“是啊,现在人们已经很少这样形容女性了。我觉得很贴切。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