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的痛苦。这使他的精神彻底崩溃,同时也陷入了令人不忍直视的恐惧中。我把他安顿在家中顶楼的一间客房里,打算第二天再仔细询问——当然,那是个愚蠢的决定。”
“他们是怎么找到他的?”波洛再次追问。
“那是我永远都不可能知道的了。那天夜里,我起来时发现家里成了一片火海,连我自己都是多亏老天保佑才逃出来的。之后调查发现,当天夜里顶楼突然起了非常大的火,而我那个年轻的化学家朋友则被烧成了焦炭。”
我能从他热切的态度中看出,英格勒斯先生越说越兴奋了。而他明显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只见他抱歉地大笑几声。
“不过很明显,”他说,“我没有证据,而两位想必也会跟其他人一样,认为这是我偏执的妄想。”
“事实正相反,”波洛安静地说,“我们完全相信您的故事。而且我们也对李长岩很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