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中带着毫不作伪的惊讶,与她的视线触到了一起。
“我再也没得到过她的消息,”他说,“自从……自从迪尔茅斯的那个夏天。”
“这么说,你不知道她眼下在什么地方?”
“我怎么会知道呢?那是好多年以前的事了——好多年了。一切都结束了。忘了。”
“忘了?”
他笑了,笑容苦涩。
“不,也许没忘……你很敏锐,里德夫人。不过,跟我说说她的事吧。她没有……死,是吧?”
一阵小阴风突然吹过来,他们的脖子冷飕飕的,随即又消失无踪。
“我不知道她是生是死。”格温达说,“我不知道她的任何情况。我想也许你会知道。”
他摇了摇头,于是她继续说:“你看,那个夏天她就离开了迪尔茅斯,在一个晚上,非常突然,没告诉任何人,而且一去不回。”
“你以为我得到过她的消息?”
“是的。”
他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