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他没告诉他妻子那次午餐的事。”
“哦。”沃顿思考着,“你认为这件事另有深意?”
“有可能。卡罗尔·斯比德在经历非美活动调查委员会审查前还被起诉过。她极力为自己申辩,但不管怎么说……是的,不管怎么说她就是——或者说人们普遍认为她就是不干净。她可能与此事有关,至少是调查贝特顿到现在发现的唯一线索。”
“贝特顿夫人那边呢?会不会是受人唆使,她才想去海外?”
“没什么人联系她。她昨天收到了一封信,一个波兰人写给她的。那人是贝特顿前妻的表弟,刚才就在这儿,问我这件事的细节……”
“他是个怎样的人?”
“不太真诚,”杰索普说道,“很像个外国人,很规矩,从头到脚‘温文尔雅’的,但不知为何就是不太像个真实的人。”
“你认为他就是那个唆使她去海外的人?”
“可能。我不知道,他让我觉得很奇怪。”
“需要监视他吗?”
杰索普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