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彭丝说,“这其中一定有人在撒谎。”
“让我觉得奇怪的是,调查结果证明并没有人撒谎。所有证人看起来都十分诚实坦率。”
“但是一定有破绽,我们知道一定有。我认为所发生的一切,就像一条无人驾驶的船,它漂来荡去,就是不能把我们带向彼岸。”
“我不得不去相信灵魂之说了。”
“好,”塔彭丝说,“现在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明天再说吧。沉睡之时,潜意识还在工作,说不定我们会灵光乍现。”
“唔,”汤米说,“如果你的潜意识能在明天早晨前解开这个谜团,我将向您致敬。”
接下来他们没有再说话,一次次地,塔彭丝翻看那张罗列调查情况的纸片,不时在纸片上写下什么,又自言自语一番,对着这张纸苦苦地思索,但是最终他们都一无所获,只好起身睡觉去了。
“这真令人沮丧。”汤米说。
“这是我过的最悲惨的一夜。”塔彭丝说。
“我想我们应该去家杂耍剧院休息一下,”汤米说,“在那儿看几个关于丈母娘、双胞胎之类的笑话,喝点啤酒,这会让我们觉得好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