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牛肉肠加黄油,给这位女士来一盘牛舌。”
女侍漫不经心地重复了一遍订单,但是塔彭丝突然向前倾了倾身子,并打断了她。
“不,不要肋排和煎土豆。这位绅士要一份奶油蛋糕和一杯牛奶。”
“一份奶油蛋糕和一杯牛奶。”女侍的语气更加漫不经心,好像脑中仍然在想着别的事。她又轻盈地飘走了。
“你没有得到我的允许。”汤米冷冷地说。
“你不也这样,但我说什么了吗?你是坐在桌子上首的老板吗?喂,你的绳子在哪儿?”
汤米从口袋里掏出一捆团在一起的绳子,在上面打了两个结。
“吹毛求疵。”他小声抱怨。
“但是你在点餐时犯了个小错误。”
“女人总是这样较真,”汤米说,“如果说我讨厌什么的话,那就是喝牛奶,还有奶油蛋糕总是黄黄的,看起来黏糊糊的。”
“专业点,”塔彭丝说,“看我怎么大嚼这些冰冷的舌肉,这些冷舌肉真是好东西。现在,我完全准备好扮演波丽·伯顿小姐。再打一个大绳结,我们这就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