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已经给那两个人找到了一个动机。”休伊什说,“然后还有女管家,就是那个瑞典女人。她可能真的不像她所表现出来的那么喜欢阿盖尔太太。或许她感受到了一些冷落和轻慢,这些可能只是出于她的想象;总之是一些使她心怀怨恨的事情。从经济上来说,她并不会因为阿盖尔太太的死而获益,因为阿盖尔太太已经给她买了一笔很可观的年金保险。她看上去是个和蔼可亲、通情达理的女人,不像是你能想象到的、会拿着拨火棍敲人脑袋的那类人!不过谁也说不准,对吗?想想莉齐·博登那件案子吧。”
“是的,”警察局长说,“谁也说不准。就没有外人作案的可能性吗?”
“一点儿迹象都看不出来。”警司说道,“放钱的那个抽屉被拉出来了。房间被有意弄得像是有小偷光顾过一样,不过那活儿干得太外行了。要说这是年轻的杰奎特意制造出来的假象,那倒是十分贴切。”
“让我觉得奇怪的是,”警察局长说,“那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