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传开。”
我难以置信地问:“你是说格里菲斯小姐和派伊先生都有可能跟别人提起这种无聊的小事?”
“在这种地方,芝麻大的事都是新闻。你一定觉得很意外。哪怕裁缝的母亲说了个老掉牙的笑话,都有可能人尽皆知!再说这一边,霍兰德小姐、洛丝——都有可能听到安格妮斯说的话。还有佛雷德·伦德尔,也许那天下午安格妮斯回家了的消息就是他传出去的。”
我轻轻颤抖了一下。正对着眼前的窗外是一块整齐的草地、一条小径和一扇矮门。
某个人打开那扇门,小心却迅速地走近屋子,把一封信塞进信箱。我几乎可以看到一个模糊的女人的影子。脸孔是一片空白——但一定是一张我认识的脸……
纳什督察说:“还是一样,范围缩小了一点,这种案子最后都会这样。只要有耐心、冷静。现在有嫌疑的人已经不多了。”
“你是说——?”
“这么一来,当天下午在上班的女人就都没有嫌疑了。比如在学校上课的女老师,还有镇上的护士,我知道她昨天在什么地方。倒不是说我原本以为她们有嫌疑,而是我们现在可以完全确定地排除她们了。你看,伯顿先生,现在我们可以把注意力集中在两个确定的时间点上——昨天下午,以及上星期的那个下午。辛明顿太太自杀那天的可疑时间是从下午三点一刻(安格妮斯和男友吵架之后,可能回到家里的最早时间)到邮件送到辛明顿家的四点左右(去问问邮差就可以知道更准确的时间)。至于昨天,是从两点五十(梅根·亨特小姐出门的时间)到三点半或者三点一刻,后者更有可能,因为安格妮斯死时还没来得及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