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还糟糕。”
话题进入有趣的领域,我赶忙急切地问:“您的女儿又收到那种信了?”
“不是她,先生,她只收到了一封,就是迫使她从这里离开的那封。”
“真是莫名其妙——”我刚开口,就被贝克夫人礼貌却坚定地打断了。
“您不必向我重申信里写的都是无耻的谎言。帕特里奇小姐已经跟我说了——而且我早该认识到这一点的。您绝不是那样的人,先生,这一点我很清楚,您是位因病退役的军人。但流言可畏,哪怕都是谎言,我还是不得不劝比亚特丽丝离开,先生,您也知道闲话可怕。人们肯定会说,无风不起浪。女孩子,还是要小心谨慎些。况且我家姑娘收到那封匿名信后被羞得要死,因此当她提出不想再过来时,我对她说‘好吧’,而我心里明白,我们母女都感到过意不去,为这样的——”
贝克夫人没能找到合适的字眼,因此她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我以为这样事情就算完了。然而,乔治——在修车铺干活,正和比亚特丽丝交往的男孩,他也收到了一封。信里对比亚特丽丝恶意中伤,说她和佛雷德·莱德贝特家的汤姆搞在一起——我向您保证,比亚特丽丝只是出于礼貌,碰到他的时候跟他打个招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