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写的那些无聊的话,没完没了地谈着云雀,而华兹华斯则不停地念叨黄色水仙。还有莎士比亚。”
“莎士比亚有什么问题?”我饶有兴趣地问。
“话都拧着说,弄得你根本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不过,他的有些作品我还是很喜欢的。”
“他听到这话会很高兴的,我肯定。”
梅根对我的挖苦毫无反应。然后,她整个脸都亮了起来,说:
“比如,我喜欢贡纳莉和里根。”
“为什么是她们俩?”
“哦,我不知道。就觉得她们还比较能让人接受。你为什么觉得她们是那样的?”
“哪样的?”
“就是她们的样子。我是说,一定有什么原因把她们变成了那样。”
这是我第一次思考这个问题。一直以来,我就认为李尔的女儿就是两个令人讨厌的家伙,从没多想过。梅根的问题让我产生了兴趣。
“我要想一想。”
“哦,没什么,真的。我只是有点困惑。再说了,这只是英国文学,不是吗?”
“是的,是的。你就没什么喜欢的课程吗?”
“只有数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