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好奇怪。”
韦恩弗利特小姐迅速看看四周,这地方非常偏僻,离村子也很远,就算再大声叫别人也听不见。附近没有任何房舍。韦恩弗利特小姐开始在她带来的包裹中摸索着——那个包裹本来应该是包旧衣服的,不错,纸裂开了,露出一件柔软的羊毛外套,可是那双戴手套的手仍然在摸索着。噢,你为何戴着手套穿过田野?对了,为什么?她为什么要戴手套?对了!对了!这件事计划得太美了!
最后,韦恩弗利特小姐终于谨慎地拿出一把刀,她拿得很小心,免得擦拭掉刀上原有的指纹——今天早上,惠特菲尔德爵士曾经在阿什庄园的起居室用他那双小胖手摸过的刀——锋利的摩洛哥刀。
布丽吉特觉得有点恶心。她必须拖延时间,对,而且要让这个女人说出事实——这个没人爱的灰瘦女人。应该不会太难,因为她一定想尽情卖弄她的得意杰作,而她唯一能倾诉的对象就是像布丽吉特这种人——就快永远闭嘴的人。布丽吉特用模糊混浊的声音问:“那是什么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