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上,亚伯警员的声音随之传来:“喂喂,怎么回事?”
邦奇从车站跑了过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他抢走了我的手提箱。我刚提着它下火车。”
“胡说,”那个男人说,“我不知道这个女人在说什么。这是我的手提箱,我刚提着它下火车。”
亚伯警员用一种局外人的眼神看了邦奇一眼。没有人会想到,他曾和哈蒙夫人在休息时间,多次长时间讨论过在玫瑰丛里施肥料和骨粉的好处。
“夫人,你说这是你的手提箱?”亚伯警员问。
“是的,”邦奇说,“一点儿没错。”
“你呢,先生?”
“我说这个手提箱是我的。”
这个男人身材高大,皮肤黝黑,穿着讲究,说话慢声慢气,举止傲慢。一个女人的声音从车里传出来:“这当然是你的手提箱,爱德温。我不知道这个女人在说什么。”
“我们必须得把事情弄清楚,”亚伯警员说,“夫人,如果这是你的手提箱,你说这里面装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