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呃……杀人狂。”
“她不会和那种人接触的。”塔克太太的话里透着正直。
“哦,”波洛说,“但正如你丈夫所说,这些杀人狂又没把‘杀人狂’三个字写在脸上。他们看起来就像……呃……与你我没什么两样。有人可能在游园会上,甚至在那之前,就和玛琳聊过天,彬彬有礼地和她交朋友。也许还会送她礼物。”
“哦,先生,不会的,根本不会发生这种事。陌生人送的礼物玛琳是不会收的。我对她的教育很全面。”
“但她可能当时没看出有什么坏处,”波洛坚持说,“说不定给她东西的是某位善良的女士。”
“你是说,像租住在磨坊茅庐里的莱格夫人这样的年轻人?
“是的,”波洛说,“就像那样的人。”
“给过玛琳一支口红,这事还真有,”塔克太太说,“我当时气坏了。我说,玛琳,不许你把这玩意儿往嘴上抹,看你爸怎么说你。她得意扬扬地说,是住在磨坊茅庐里的那位女士给的。她说这支口红很适合她。我跟她说,不要信那些伦敦女士的话。在脸上擦脂抹粉,把睫毛弄黑,她们怎么做都可以。但是,你是一个正派的女孩子,得用水和肥皂洗脸,等你长大了再说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