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等,”梅尔罗斯上校说,“你是不是要向我承认,你是用这把刀杀死了詹姆斯爵士?”他举起了匕首。
“正是。我通过窗户偷偷地爬进房间。他背对着我,下手很容易。我离开房间时也是原路返回。”
“通过窗户?”
“通过窗户,当然。”
“什么时间?”
德朗瓦犹豫片刻。“让我想想——我正和猎场看守人聊天——那是在六点一刻。我听到了教堂塔顶的钟声。一定是,呃,是大约六点半。”
一丝冷笑挂到上校的嘴边。
“千真万确,年轻人,”他说,“时间是六点半。也许你已经听人说过这个时间?这,完全是一起极为奇特的谋杀案!”
“为什么?”
“这么多人都来自首。”梅尔罗斯上校说。
他们听到那个年轻人急促的吸气声。
“还有谁来自首了?”他努力想让声音平稳些,但失败了。
“德怀顿夫人。”
德朗瓦甩过头去,不自然地笑了一声。“德怀顿夫人很容易歇斯底里,”他轻描淡写地说,“如果是我的话,就不会把她的话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