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住了,他感觉说了一些非常重要的事,然而拼了老命也想不出究竟是什么事。
内奥米用她一贯的粗鲁方式跟奎因先生握了握手。
“我们来这里野餐,”她说,“我看我们快要冻僵了。”
萨特思韦特先生哆嗦了一下。
“也许吧,”他不确定地说,“我们应该找一个能避风雪的地方。”
“这话不错,”内奥米表示同意,“然而这里仍然值得看看,对吗?”
“没错,的确是这样。”萨特思韦特先生转向奎因先生,“卡尔顿·史密斯小姐称这里为世界的尽头。非常好的一个名字,嗯?”
奎因先生缓缓地连连点头。
“没错,一个让人浮想联翩的名字。我想这样的地方一个人一生中只会来一次——一个人们无法再继续走下去的地方。”
“你这话什么意思?”内奥米尖锐地问。
他转向她。
“哦,一般来说,人们总有选择,不是吗?向左或者向右。向前或者往后。这里——你身后有一条路,而在你前方——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