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来,漫不经心地拨弄几下。他不了解这种乐器,但他的耳朵告诉他跑调跑得离谱。他试着调了调音。
多萝西·科尔斯走进房间,责备地看着他。
“可怜的玛贝尔的尤克里里。”她说。
她那明显的谴责让萨特思韦特先生感到不服气。
“帮我调音,”他补充道,“如果你会的话。”
“我当然会。”多萝西说。萨特思韦特先生暗示她无能的话深深伤害了她。
她从他手里拿过尤克里里,拨了拨琴弦,敏捷地调了调,但琴弦啪的一下断了。
“哦,我从来没遇见这种情况。哦,我明白了——可是简直不可思议!这根弦有问题——太大了。这是根A弦。把它接上来可真是傻透了。一调音当然会断掉了。这是谁干的,可真蠢啊!”
“没错,”萨特思韦特先生说,“他们——即便当他们努力变聪明的时候……”
他的声调非常古怪,她不由得瞪着他。他从她手里拿过尤克里里,卸掉那根折断的琴弦。他将它握在手里,走出房间。在书房他找到了大卫·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