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偏僻的地方。”萨特思韦特先生同意地说,礼貌地往长凳里面挪了挪。对方接受了无言的邀请,坐了下来。
“我不知道是否偏僻,”他说,“似乎总是有人在这里。”
他的声音中带有一丝潜在的不满。萨特思韦特先生不明白是为什么。他认为对方心地友好。为什么坚持孤独一人?也许是个约会地点?不,不是这样的。他再次仔细地暗自观察了一下他的同伴。最近他在哪儿见过这种特别的表情?无声的、困惑的怨气。
“这么说你之前来过这里?”萨特思韦特先生没话找话地问道。
“昨晚我来过这儿——晚饭之后。”
“真的吗?我以为大门一直是锁着的。”
片刻的停顿之后,这个年轻人几近阴沉地说:
“我翻墙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