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进入那个庄园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有种说法是跟一群杂技演员有关系——克罗恩迪尼斯一家。我看过他们的表演——技艺精湛。一位母亲,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他们以一种非常神秘的方式消失于舞台。但是,我们跑题了。”
“不太偏,”奎因先生说,“只是横渡海峡。”
“用我们可敬的店主的话来说,在那儿的法国女士们连个脚趾头也不肯沾湿。”萨特思韦特先生大笑着说。
谈话停顿了一下,这似乎很重要。
“他为什么消失了?”萨特思韦特先生大声说,“为什么?为什么?难以置信,就像是变戏法。”
“对,”奎因先生说,“一个戏法。这描述很精确。你瞧,又是氛围。这个戏法的本质是什么?”
“手的敏捷欺骗了眼睛。”萨特思韦特先生流利地引用道。
“这才是关键,不是吗?为了欺骗眼睛?有时候是通过敏捷的手,有时候是通过其他手段。有很多手段,比如神枪手挥舞着一块红手帕,一些表面重要实际并非如此的东西。眼睛偏离了那些重要的东西,而被惹人注目却毫无意义的动作吸引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