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敢跳下去吗?”
男人们都犹豫着。
悬崖上的开口很窄,山峰陡峭,又有很多突出的岩石,只有专业的跳水者才敢在这里冒险。即使是一个好的业余爱好者也没有十分之一的机会能成功穿过,而且最终还能攀住岩壁。
弗兰克跨过了第一道护栏。
“我们应该能下得去。找到一条路,然后从最低的地方跳下去。”
他用左右手交替抓住岩石缝里不多的金雀花枝,屁股着地向下滑了几米。四个警察也跟着学他的样子向下滑去。
“快点儿!”克洛蒂尔德仍在喊着。
爷爷再一次从水面上浮出来。他似乎已筋疲力尽,咳嗽到肺都快裂开了,往外吐着水,吐着血,吐着内脏,但是他仍然抓着另一个身体,用尽最后的力气,将她托出水面。
妈妈!
双眼紧闭。一动不动。
但是她还有呼吸,很明显的呼吸。爷爷如此尽力地拯救她,拯救这个他如此厌恶,而且已经被他判了死刑的女人,肯定是因为她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