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真相!关于你儿子的死的真相。我的父亲、我的母亲还有我的哥哥死亡的真相。她是唯一知道真相的人。一个甚至连你也不知道的真相。”
震惊,这一次,卡萨努彻底地被震惊了,情况比克洛蒂尔德能想象到的还要严重得多。他好像要晕倒了,眨着眼睛,气喘吁吁,咳嗽着慢慢地躺倒,四肢散开,仿佛他要死在这个山顶了,双臂交叉仿佛在对抗奥地利人的十字架。
克洛蒂尔德抓住他的手:“你没事儿吧,爷爷,没事儿吧?”犹豫着是否要打紧急救援电话,又给他喝了点儿水,“放松,爷爷,放松”,让他抖动的双腿平静下来,让他快速跳动的心脏恢复平静,“没事儿了,爷爷,没事儿了”,把他的双手捂在自己的手中,他的生命就像一只随时准备飞走的小鸟,现在被她藏在掌心之间。这个姿势一直保持了好几分钟,直到卡萨努完全恢复意识。就好像他通风不良的大脑需要对所有出问题的数据分析一遍,才能重新正常呼吸,重新站起来,重新拿起他的手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