篷里,在海滩上,女孩们一起洗澡的时候,男孩子们混迹在车里的时候,大家都在传这个谣言。就差她自己拿个大喇叭喊出来或是在营地里四处张贴告示:我是处女……可我不想留着它了。
玛利亚·琪加拉发誓不要再恪守节操了。
她几乎就差举办一场滚铁球大赛、一场乒乓球赛又或是一个乐透晚会来宣布了。获胜者将得到她的初夜。名额只有一个!就在这个夏季结束之前。
自此以后,玛利亚·琪加拉穿着丁字裤,赤裸着上半身四处溜达着买一个开心果冰淇淋,买一根法棍,看一场《花容月貌》(电影Jeune et Jolie)。《美杜莎的面具》里卡帕里斯基的形象可以给你们作为参考。
而此刻,她拿着她的可乐回来了。
向前走三步,停一停,脖子向后仰,喝几口可乐,再向前走几步,拱起身子,扭几下腰,晃几下屁股,几滴似有非有的可乐流出来,用手背擦在身上,皮肤都弄甜了。
继续。
所有躺在她脚下的男人,拿着沙铲的手凝固在沙堡上空的爸爸们,冰凉的啤酒罐冻在嘴唇上的男人们,打排球却不知球滚向何处的男孩儿们。艾斯特凡、马格纳斯、菲利普,全都像是被雷电击中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