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严和程海洋不时看到有大货车从门前的路上飞驰而过,从高速公路那边将建材运到这里,或者是将东西运出市外。赵广建的妻子苦笑说:“老赵死了,这生意也不能不做了不是?……”
赵广建的妻子叫刘梅,是一位40岁左右的北方女人,脸上有着北方女人的直爽与生意人的精明。她虽然还没完全摆脱丈夫死亡的悲痛,但却也没有再如当时那般哭天抢地,她问道:“警察同志,你们找我想问什么?”
“大姐,你丈夫出事那天,是和同事出去喝酒对吧?”程海洋说:“都有什么人知道这件事?”
“这儿的人基本都知道。这是老赵一贯的规矩,大家伙儿都忙一年了,请人吃顿好的也是应该的。每年这时候老赵掏钱请大家吃一顿,就是月末这两天。”
“那你们最近这段时间有没有开除过什么人,”程海洋顿了一下说:“或者,是被你辞退的?”
刘梅想了想,摇了摇头:“厂子里的基本都是老伙计了,老赵待他们不错,没人不干;再说,就算不干,也不会挑这个时候,一般都会过了年再说,过年厂子会发红包,这时候走了就没有了。”
程海洋看了看沈严,见沈严默许,于是回头继续问:“那你丈夫有没有跟什么人结怨的?”
“结仇?”刘梅终于发现了不对,她有些怀疑又有些焦急地问:“警察同志,你们不是说那坏蛋是逮谁砸谁么?为什么这么问?难道说老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