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微_趣~暁-税′ /更.鑫′罪¨哙.
这绝对不可能。
他的系统是【花间悍匪系统】,不是什么烂好人接盘系统。
傻柱在心里给自己吃了一颗定心丸。
那秦淮茹,爱谁谁,反正别想再从他这儿占到一丁点便宜。
他甩甩头,将秦淮茹那张幽怨的脸抛之脑后。
随即,他回到桌旁,目光落在那饭盒里的红烧肉上。
肉块烧得红亮诱人,酱汁浓稠,散发着勾人的香气。
这可是他特意用轧钢厂食堂的精选五花肉,给自己开的小灶。
肥瘦相间,入口即化。
重活一世,他傻柱可不能再委屈了自己这张嘴,这副身体。
他拿起筷子,刚准备夹一块最大的。
“咚咚咚。”
不算急促,但很有节奏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紧接着,一个略显苍老,却带着几分威严的声音传了进来。
“柱子,开门,我找你说点事。”
是一大爷易中海。
傻柱夹肉的动作顿了顿,眉头几不可察地一挑。
他就知道,刚才院里那一幕,肯定没那么容易过去。
本以为会是秦淮茹不死心,哭哭啼啼地跑来继续纠缠。
没想到,第一个找上门来的,竟然是这位院里德高望重的一大爷。·小/税_C*M¢S/ ·追+罪~新!彰-踕_
有意思。
傻柱放下筷子,不急不缓地走过去拉开了门。
“呦,是一大爷啊。”
他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语气也淡淡的。
“这么晚了,您老找我有啥事啊?”
一大爷易中海没立刻回答。
他背着手,迈着西方步首接走进了屋。
眼神习惯性地在屋里扫了一圈,最后定格在桌上那半开的饭盒上。
红烧肉的香味,让他喉结不自觉地动了动。
他拉过一把椅子,在桌旁自顾自坐下,目光从红烧肉上移开,看向傻柱。
“柱子,你这伙食可真够好的。”
他慢悠悠地开口,语气听不出喜怒。
“看样子,今天又没少用厂里的好材料给自己加餐吧。”
这话听着是关心,实则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敲打。
一大爷这是上来就想拿捏他。
傻柱心里冷笑一声。
老东西,还当他是以前那个任你摆布的傻柱呢?
“一大爷,有话您就首说。”
傻柱懒得跟他绕弯子,语气带着几分不耐。
“别拿厂里的事儿吓唬我,那套对我没用。”
他傻柱如今是什么人?
这食材他就是用了,又能怎么样?
一大爷还能真跑去厂里告发他不成?
傻柱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咸*鱼+墈.书′蛧′ .追*罪¨芯·章~結′
不可能的。
这位一大爷,心里的小九九多着呢。
他还指望着自己给他养老送终,怎么可能为了这点小事,就把自己这个“养老储备”给毁了。
易中海显然没料到傻柱会这么首接,这么不给面子。
他脸上的肌肉僵硬了一下,眼神深处闪过错愕与不快。
这傻柱,今天是怎么了?
跟吃了枪药似的,句句都噎人。
他强压下心头的不适,重重地叹了口气,摆出一副语重心长的长辈姿态。
“柱子啊,刚才在院儿里,我看见你跟秦淮茹……是不是闹什么不愉快了?”
“以前,你们俩关系不挺好的么?”
“以前?”
傻柱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嗤笑一声。
“以前那是我傻,拎不清。”
他拉过另一张椅子,大马金刀地坐下,与易中海对视,眼神没有丝毫退缩。
“现在我想明白了。”
“一大爷,这人啊,都不容易。我何雨柱家底也不厚,总得先顾着自己不是?”
这话堵得易中海一时语塞。
确实,这话从道理上讲,一点毛病都没有。
易中海眼珠转了转,立刻换上了另一副面孔,开始替秦淮茹卖惨。
“柱子,话不能这么说。”
“你一个月工资不少,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
“可秦淮茹不一样啊,她一个寡妇,拉扯着三个孩子,还有一个老婆婆要养活,那日子过得多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