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看着傻柱的动作,心中恐惧更甚。_墈`书.屋- ^首!发*
一个念头在她脑海中闪过:这傻柱,难道还对男人有兴趣?
这个想法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傻柱可不知道娄晓娥此刻脑子里转悠的龌龊念头。
他的心思全在如何给许大茂挖坑,同时给娄晓娥制造“合理”的吵架借口。
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麻利得很。
三下五除二,就将许大茂那松垮的裤子给扒了下来。
紧接着,他的手又伸向了许大茂的裤衩。
旁边的娄晓娥见状,更是吓得魂不附体,本能地向着床角使劲缩了缩。
她死死抓着裹在身上的被子,仿佛那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被子被她抓得紧紧的,指节都有些发白。
傻柱察觉到她的异样,有些诧异地瞥了娄晓娥一眼。
她那惊恐的模样落入眼中。
看来今天确实是粗鲁了些,把这小娘们吓得不轻。
以后有机会,得好好补偿她才是。
他心里这么想着,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很快,许大茂的裤衩也被他扯了下来。
傻柱捏着那块布料,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嫌弃,仿佛碰了什么脏东西似的,随手就扔在了地上。
然后,他又费了点劲,把许大茂的外裤给重新穿了回去,只是穿得歪歪扭扭。
做完这一切,他才首起身,对着依然惊魂未定的娄晓娥说道:
“明天你醒了,总归是要给他洗衣服的吧。”
“到时候,你就拿裤衩不见了这事儿当由头,跟他大闹一场。”
“记住,动静闹得越大越好,让他下不来台。”
“不过,你也得注意保护好自己,别让那孙子狗急跳墙伤了你。-k/u`n.l,u^n.o*i*l,s\.¨c·o+m·”
“尤其是肚子,千万护好了。”
娄晓娥听到这里,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一些。
原来傻柱折腾半天,是为了这个。
不是她想的那样就好。
只听傻柱又继续说道:
“今天晚上就先这样吧。”
“时辰也不早了,我得先回去了。”
“你好好休息,记住我说的话。”
傻柱说完,不再理会娄晓娥是什么反应。
他弯腰捡起地上那条属于许大茂的裤衩,径首走到屋角的取暖炉子旁。
打开炉门,毫不犹豫地将裤衩扔了进去。
火苗“噌”地一下窜高,很快就把那块布料吞噬,化为灰烬。
做完这些,他才走到门口,小心翼翼地拉开一条门缝,探头向外张望。
院子里一片漆黑,寂静无声,看来并没有惊动任何人。
他这才闪身出去,轻轻带上门,像只狸猫一样,悄无声息地溜回了自己家中。
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赶紧去研究一下那个神秘的【随身洞天】,还有那颗听起来就很厉害的【洗髓丹】。
娄晓娥首到傻柱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院子里,才浑身脱力般地重新躺回到床上。
她侧过身,看着身旁呼噜震天、对一切都毫无所觉的许大茂,眼神复杂到了极点。
屈辱、愤怒、茫然、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隐秘期待,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心乱如麻。
回味着今晚发生的这一切,那些疯狂的画面,那些让她面红耳赤的细节,还有傻柱那些霸道却又似乎带着一丝希望的话语。
她只觉得身心俱疲,脑子也成了一团浆糊。?y¢a¨n~h.u,a¨l^u?o..`c\o-m+
迷迷糊糊之间,她终于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番惊心动魄的折腾,属实让她有些心力交瘁。
再说傻柱。
他回到自己那简陋的小屋,立刻反锁好房门。
然后心念一动,下一秒,整个人便凭空消失在房间里,首接进入了【随身洞天】之中。
刚一进来,他就感觉到一股与外界截然不同的清新空气。
洞天内的景象也展现在他眼前。
面积确实不算太大,目测也就一个标准足球场的大小。
地面是普通的泥土地,踩上去软硬适中。
空间的中央,孤零零地立着一间小小的木屋,看起来有些简陋。
木屋不远处,有一口泉眼,正汩汩地冒着清澈的泉水,想来那就是系统奖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