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身死魂亡也不一定。
河婆愣了愣,握着拐杖的手猛地握紧:“你是说……”
老头儿不说话了,河水在耳边淌过,水草依旧在水波中摇曳。
河婆长长地吸了口气,不再出声。
三个人得在天黑之前走到下一个休息处,不然就得在夜晚睡一觉了,邱岘实在不能理解,他不是人,陆朴怀和陆柯词也不算普通人类,连夜赶路并不会怎么样,但陆朴怀非常认真地要求陆柯词休息,晚上必须睡够八小时那种小学生的养法。
他们又将看到了长头发彼此的事情说了一次,交换完信息,陆朴怀想了想,说:“你们之前看到过相同的景象么?”
陆柯词想不起来了,摸出随身带的记事簿翻看之前的记录,邱岘想了会儿,点点头:“之前见过。”
“什么时候?”陆朴怀问。
“看得最清晰的是何世千那次,我和陆柯词一起去忘川下游,”邱岘说,“我看见‘他’在河面上向我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