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找来纸和笔,注入灵力,开始画符。
嘴里还念念有词:“天灵灵,地灵灵,灶神爷爷快显灵!不要披萨不要饼,来只烧鸡行不行?多加辣,要酥皮,再来瓶大啤酒……”
她画符的动作随意得像在涂鸦,嘴里念叨的咒语更是离谱得没边。
符成,最后一笔落下,符文上,竟有微弱的金光一闪而逝!
温祈宁满意地吹了吹符纸上不存在的灰,打了个响指,符纸就被烧了。
“搞定!”她拍拍手,重新窝回沙发。
监控室。
刀疤脸和一个手下盯着屏幕,眉头拧成了疙瘩。
“老大,这女人……在搞什么鬼?烧张破纸?”
刀疤脸也摸不着头脑:“神神叨叨的……别管她!盯紧了!徐老板说了,没他命令,一只苍蝇也别放出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突然空气里传来奇怪的声音,一只烤鸡凭空出现在房间里。
一只刚出炉的、皮脆肉嫩、油脂被烤得滋滋作响的,烤鸡。
间充斥了整个套房!连门外走廊上都隐约飘散开一丝勾魂夺魄的肉香!
“卧槽!什么味儿?!”门外守卫的壮汉忍不住吸了吸鼻子。
监控室里,刀疤脸也猛地坐直了身体,瞪大了眼睛。
这也太邪门了。
那只烤鸡哪里来的。
然后眼睁睁的看着又有两瓶啤酒出现。
他被这诡异的一幕惊到瞳孔地震,忙给徐应熊打电话,“老板,那女人我们估计看不住了。”
“怎么看不住?难不成她还会穿墙?”
“她有可能,有可能真会穿墙。”
“你说什么?我现在过去。”
徐应熊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了电话那边传来一阵嘈杂。
打斗声和人倒地的声音。
刀疤脸被顾时夜用枪指着头,冷声问:“她人在哪?”
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杀意。
刀疤脸被这气势骇得一个激灵,下意识地指了指方位。
“那个房间。”
顾时夜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撞开了房门。
然后,他看到了此生难忘的一幕。
他以为正遭受生命威胁的女人,此刻正盘腿坐在沙发上。
一手抓着啃得只剩下骨架的烤鸡,一手端着快见底的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