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个屁!”徐厚文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你们会看吗?往人家脖子上看?还想摔死老子的猪崽子是吧?这可是全屯儿的粮食!”
汤素兰这时候才回过神来,哆哆嗦嗦地辩解:“队长,我们就是想着...看看自己能不能当兽医...”
“放你娘的狗屁!”
徐厚文一脚踹翻旁边的水桶,水溅了两人一身。¨2,芭.墈?书/旺. -首^发?
“老子刚才在门外听得清清楚楚!你们说要掐死猪崽子扔粪坑里!”
真当他脑袋上顶的是榆木不成!
被抓个现行还想抵赖?
罪加一等!
王伟华和汤素兰对视一眼,脸色更难看了。
坏了!
真让队长听到了。
王伟华抬起头,正好对上纪云舟那戏谑的眼神。
他心里顿时起了一股无名火!
好哇!
肯定是这小子使坏,故意把队长叫来的!
这才两三天的功夫,就让纪云舟把队长给收买了?
这事儿真要认下来了,他以后还怎么在屯儿里做人?
岂不是事事都要被纪云舟压上一头了?
“冤枉啊!”王伟华突然往地上一坐,开始撒泼打滚。
“队长你被纪云舟收买了!你就是看我们不顺眼,故意诬陷我们!”
“天地良心啊!我们真没做什么啊!”
“队长你不能这样子偏心眼啊队长!”
汤素兰也反应过来,跟着哭嚎:“没天理啊!我们知青也是人,凭什么这么欺负我们?”
这时候,知青点的灯一盏接一盏亮了起来。
听到动静的知青们纷纷披着衣服跑出来看热闹。
“咋回事啊?大半夜的吵吵啥?”
“好像是王伟华和汤素兰被抓了个现行...”
“啧啧,我就说这俩人不是好东西...”
“队长发这么大火,肯定犯大事了...”
徐厚文听着这些议论,更是火冒三丈:“谁他娘的学兽医大晚上来的?啊?你们就是不安好心!”
“还他娘的收买!老子徐厚文行得端坐得正!”
“老子亲耳听到的,还能有假?”
汤素兰还在嘴硬:“我们就是来看看,又没真干什么...”
“啪!”
徐厚文气的反手又是一巴掌,这次首接扇在了王伟华另一边脸上:“放你娘的狗屁!说谎话要烂裤裆的!”
王伟华被打得眼冒金星,整个人都懵了。~x/w+b!b′o¢o?k_..c/o`m,
纪云舟这时候冷冷开口:“你们救猪崽子,往人家脖子上掐的?”
两人一愣,顺着纪云舟手指的方向看去。
只见那些小猪崽的脖子上,赫然出现了一圈红色的五指印!
灵泉水正好见效。
那五指印子,和王华伟正正好能对得上。
“这、这...”王伟华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畜生!”徐厚文气得浑身发抖,一脚踹在王伟华肚子上。
“老子今天不收拾你们,你们就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王伟华被踹得滚出去老远,捂着肚子首哼哼。
汤素兰吓得缩成一团,再也不敢狡辩了。
“听着!”
徐厚文指着两人的鼻子骂道。
“从今天起,罚你们一个月工分!”
“明天开始,每天挑粪、拉猪屎!”
“队里的猪要是死一头,全从你们工分里扣!天塌了也得给老子赔!”
王伟华一听这话,顿时面如死灰。
一个月工分,那可是要了他的命啊!
下乡知青本来就没钱,就指着那点儿工分过日子。
现在刚来就罚了一个月,那这个月不是只能喝西北风了?
更别说还要干最脏最累的活...
“队长...”他还想求饶。?叁,叶¨屋. ¨免·沸+岳\黩,
“闭嘴!’徐厚文一摆手:“再废话,老子现在就送你们去公社批斗!破坏集体财产,够你们喝一壶的!”
这话一出,两人顿时蔫了。
这年头,被送去批斗可比干活可怕多了。
“都给我滚回去!”徐厚文一挥手:“明天一早,准时报到!迟一分钟,加罚一天工分!”
两个人灰溜溜的回去了,临走前,还不忘恶狠狠地瞪纪云舟一眼。
周围的知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