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道:“怎么会这样……明明只是想让那小贱人难堪一下……”
老余冷笑:“二小姐,您到现在还没明白?”
“张小嘉身后站着的,是晋安侯的兵权,是安亲王的威仪,是陛下的默许。”
“您想拿内宅那套规矩压她?呵,她手里握着的,是能灭门的刀。”
景和帝展开叶老侯爷的奏折,扫了一眼,唇角微扬。
“叶卿要回族里选继承人?”他提笔蘸墨,朱批一挥:“可。”
顿了顿,他又补了一句:“卿为国操劳多年,既己致仕,族中事务,可自行决断,不必事事请旨。”
这是明晃晃的放权,也是警告。
叶老侯爷收到批复,冷笑一声,将折子扔进火盆。
“陛下这是告诉老夫,叶家的烂摊子,自己收拾干净,别脏了他的手。”
叶老侯爷一身戎装,按剑立于祖宗牌位前,身后站着十二名龙卫影暗卫,黑衣冷面,杀气凛然。
族老们战战兢兢,无人敢言。
“今日开祠堂,只为一事”叶老侯爷的声音如铁石相击,“叶冬母女,勾结外戚,意图祸乱家国,即日起,除名族谱,永囚北地寒庄。”
“另,叶家嗣子之选,不再拘泥男女,凡才德兼备者,皆可候选。”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
“侯爷!这不合祖制啊!”有族老忍不住出声。
叶老侯爷眼皮一掀,那名族老顿时噤若寒蝉。
“祖制?”他冷笑,“叶家若再守着祖制,迟早和谢家一样,被人连根拔起。”
“嘉儿说得对,这世道,活着比规矩重要。”
张小嘉听完暗卫禀报,轻笑一声:“外祖父倒是雷厉风行。”
贺飞挑眉:“你就不怕他选个废物继承人,拖你后腿?”
张小嘉漫不经心地翻着手中的《格物新编》:“无所谓,反正叶家的暗卫己经在我手里了。”
“至于继承人?”她抬眸,眼底锋芒毕露,“若真是个废物,我不介意再换一个。”
贺飞大笑,一把揽过她:“嘉嘉,本王最爱你亮出爪子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