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晚渊提醒妹妹:“楼下有厕所。o咸+鱼?看
傅翘翘拽拽她哥的衣服,小眼睛骨碌碌转,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
傅晚渊好笑的弯腰低头。
傅翘翘贴在他耳边,小声嘀咕了自己今早和老卢商量的怎么去让猪头脸自己证明自己没抑郁症,好尽快被警察缉拿审讯。
傅晚渊揉揉她脑瓜:“那也不用这么勤盯着,你累不累,都跑出汗了。”
他从兜里拿出纸巾,给她的小额头擦擦汗。
“不累!”
只要想到这事能对她哥是案子有帮助,她就斗志昂扬!
“我爬楼梯也锻炼身体啊!”
傅晚渊双臂环胸,笑笑。
小鬼。
“那你慢点爬,别从楼上滚下来了。”
“呃……好嘞。”
在傅翘翘往上跑第十次的时候,看着对方依然没醒的样子……
小眉头皱了皱。
有些疑惑。
她问过医生了,说今天上午绝对能醒,怎么会到现在还没醒?
而且她刚才好像看见他手指头动了……
没忍住。
傅翘翘戳了戳他的脸。
没反应。
用力捏了捏。
还是没反应。
想了想。
她猛地举起右手——
“啪!”
一巴掌扇下去。_s?j·k~s*a/p,p~.?c*o?m-
脸都肿了,依然没醒。
植物人吗?
傅翘翘心疼地甩甩自己的小手,呼呼吹了两下。
她尽力了。
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马上要跳广播体操了。
那等下操后她再来吧。
门一关。
外边广播音乐响起。
躺在床上的“植物人”瞬间诈尸,泪眼汪汪的揉着自己才稍微好点就又肿起来的脸。
呜呜呜……
这兄妹俩都是暴力分子!
他下床,窗帘只拉出一条缝,偷偷往下看,确定傅翘翘兄妹俩都己经在操场集合准备跳操了,才敢拿出手机,给白兆旭打电话汇报。
对方上来就质问他,事情为什么没办成,汇报还这么晚。
猪头脸顿时苦巴巴的:“您不知道啊,这兄妹俩极其凶残,我刚被傅晚渊打得浑身是伤,脸上才消肿一点儿,他妹今天上来就对我的脸又拧又扇的……我都怀疑他们父母是不是混黑的,俩孩子基因带着暴力,平常还有样学样,打人才这么顺手。”
论伤害,他哪有白兆旭本人受的伤害深?
白兆旭在那边暴躁愤怒,恨不得要撕了傅晚渊!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我现在不要你切他了,我要他死!!!”
猪头脸也是满脸阴沉。¨c*h*a`n/g~k`a¨n`s~h-u·.?c¨o,m,
他现在都这样了,手脚动下都不方便,还怎么整人?
再说了,他这种大佬,精神病院就只买通了他一个人吗?就可着他一个人祸祸?
妈的,去找别人吧!
老子现在不是你的小可爱了!
于是他故意往窗边靠,还特意开窗,把手机伸向了窗外,接听广播体操的声音。
“喂!喂?白总,您说什么?我、听、不、到、啊……”
“哎呀,这儿信号还不太好,等有机会了我再给您打电话吧!”
说罢,猪头脸飞快的挂了电话。
心情轻松一大截。
给我5块钱的好处,想让我干500万的活!?
麻痹,门都没有!
哼,傅晚渊兄妹惹了他,也别想好过!
猪头脸立即打开手机,开启了首播。
他进神经病院前,是个108线小明星,平常就靠撕逼维持流量,靠一些匪夷所思的噱头上新闻,更靠“娇夫”人设装可怜,才得以在攻击他人后还能全身而退。
上次有点惨,他碰瓷的人背景有点硬,还对他不依不饶的,差点儿搞得他退圈。
迫不得己,他才用一夜情从白兆旭那儿换得了一条生路——进了精神病院。
本以为他们俩的交集到此就为止了——毕竟对方玩的花又变态,还得靠药物才能立起来……
那一晚上,润滑液扔的瓶子可比套子多。
这种苍白无力又吭哧吭哧的体验,他这辈子都不想再来第二回了。
但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