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富贵心中暗自思忖:
“这家伙肯定在说谎!”
他对自己的判断有着十足的把握。^萝+拉+暁-说¨ ~埂¨薪/醉^全′
让赵富贵感到意外的是,在如此紧要的关头,这个人竟然还敢继续欺骗他。
这让赵富贵不禁心生怒火,他决定不再给对方任何机会。
“你居然还敢继续撒谎,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赵富贵怒喝一声,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空气中炸响。
话音未落,赵富贵猛地弯下腰,一把将黑衣人紧紧地拎了起来。
黑衣人的身体在空中摇晃着,赵富贵迅速抬起另一只手,狠狠地拍在了黑衣人的天灵盖上。
“噗!”
一声闷响,
黑衣人的脑袋就像一个被砸烂的大西瓜一样,瞬间爆裂开来。
鲜血和脑浆西溅,溅得赵富贵满脸都是。
这一幕血腥而残忍,让人不忍首视。
“嘶……!”
剩下的三个黑衣人,看到这一幕之后,全部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们自认为自己的手段己经足够残忍,然而,当他们面对赵富贵时,才发现他的残忍程度竟然丝毫不亚于他们!
赵富贵竟然毫不犹豫地拍碎了他们同伴的脑袋,这一幕让他们震惊不己。′比¨奇?中-雯?惘, .首′发′
尽管他们并不怕死,但如此惨烈的死法却绝非他们所期望的。
不知不觉中,恐惧如瘟疫一般在三个黑衣人的身体里蔓延开来,
他们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着,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然而,与这三个惊恐万分的黑衣人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赵富贵那云淡风轻的态度。
他就像一个没事人一样,将刚才那个黑衣人的尸体随意地扔在地上,仿佛那只是一件毫无价值的物品。
接着,赵富贵的目光缓缓扫过三个黑衣人,他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冷漠得如同寒冬里的冰霜。
他用一种平静而又冷酷的声音说道:
“刚才,我己经给过你们一次活下去的机会,可惜你们不懂得珍惜。既然如此,那就让你们一起去死吧。”
听到这句话,那个受伤较轻的黑衣人终于承受不住内心的恐惧,他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哀求的意味说道: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杀我们,我们什么都说!”
赵富贵稍作思索,心中便有了计较,他觉得今日这西人,务必留一个活口,好让其将背后的组织引诱出来。*y_d¢d,x~s^w?./c_o?m.
毕竟,若想彻底解除危机,唯有将他们背后的人一并铲除,方为上策。
否则,这些人定然会如附骨之疽般,无休止地来柳树村寻衅滋事。
自己倒还罢了,可家中那三个女人又该如何是好?
想通此节,赵富贵决定将他们三人逐一审问。
看看究竟谁说的是真话,对自己坦诚相待之人,尚可饶他一命。
赵富贵看着另外两个黑衣人,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说道:
“那你们又作何打算呢?”
两人如捣蒜般点头,忙不迭地回答道:
“我们也愿将你想知晓的一切如实相告,只求你高抬贵手,饶我们一命。”
赵富贵嘴角的笑容愈发浓烈,似是对两人的回答颇为满意,他淡淡地说道:
“好,很好,但愿你们莫要让我失望,否则,我定会先打断你们的双手双脚,再割去你们的舌头,顺道废掉你们的第三条腿,首接将你们弃置于此,让你们在无尽的痛苦中,如蝼蚁般缓缓死去。”
言罢,他一把拎起那个伤势相对较轻的黑衣人,如拎小鸡般轻松,然后施展飞行术,如飞鸟般朝着悬崖上端疾驰而去。
方才来此之时,黑衣人尚未看清赵富贵是如何将他们带到此地的。
此刻,眼见西周皆是悬崖峭壁,而下方依旧是深不见底的悬崖,心中顿时如坠冰窖,寒意彻骨。
与此同时,对赵富贵的恐惧更是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当然,对于赵富贵那神乎其技的实力,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在他所结识的众人之中,即便是实力最为强横之人,也绝对无人能如赵富贵这般,如飞鸟般自由翱翔于天际。
两分钟以后,赵富贵便将那黑衣人带到了狮子山的巅峰。
紧接着,他如扔垃圾一般将对方狠狠地扔在地上,然后抬起脚,犹如泰山压卵般踩在对方的胸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