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

她小声抗议，声音却软得不像话，“把窗户……关上，还有窗帘。”

顾珩只关上了窗户。

“没人看得见。”他咬着她的耳垂低语。

苏念迦还想说什么，少年却突然将她抱起来抵在落地窗上。

冰凉的玻璃贴上她裸露的大腿，惊得她倒吸一口气，下意识搂紧了他的脖子。

“你疯了！”她惊慌地看向窗外，虽然知道这个高度确实没人能看到，但心理上的暴露感还是让她紧张得手指发颤。

顾珩安抚地吻她的眉心：“姐姐，相信我。”

他的手从她膝窝滑向大腿，“看那边。”

他示意她看向江面，“姐姐看月亮。”

苏念迦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一轮满月悬在江面上空，银辉洒在水面上，像铺了层碎钻。

确实很美，但她此刻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欣赏。

顾珩的手指正在她腿上画圈，一点点向上……

“好、好看...…”她结结巴巴地说，感觉他的另一只手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扣子。

顾珩低笑：“那这样呢？”

他忽然用力，将她拉得更近。

苏念迦惊呼一声，双腿本能地环住他的腰。

这个动作让两人贴得严丝合缝，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反应。

血液瞬间冲上脸颊，她羞得想躲，却被顾珩牢牢固定住。

“更美了。”他凝视着她的眼睛说，不知是指月亮还是她。

衬衫的扣子一颗颗被解开，夜风拂过裸露的肌肤，激起一片细小的战栗。

顾珩的吻从她的唇移到下巴，再到脖颈，最后停在锁骨处轻轻咬。

苏念迦仰着头，手指插入他浓密的发间。

“别...…别在这儿...…”

她做最后的挣扎，声音却己经染上不正常的软糯。

顾珩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可我想在这儿，姐姐。”

他贴着她耳边说。

“我想看着月亮，看着江景，看着姐姐。”

最后一个字消失在相接的唇间。

苏念迦最后的理智也被这个吻击碎，她闭上眼睛，任由自己沉溺在这个疯狂的夜晚里。

月光静静地洒在纠缠的身影上，远处江面波光粼粼，游轮拉响汽笛，声音悠长而遥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