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自揭伤口
裴遇生不明所以地看向身后的解听免,问道:“你跟过来干什么?”“没跟你,”解听免快走几步与裴遇生平齐,“我也要去酒吧。±零)·点<\|看-?书* &?;已??发?*布2最-3\新$$章&|节¤°”裴遇生很快就想通了:“那个与裴些一起喝酒的是你的人?”“……”解听免微微皱眉,纠正措辞,“我的秘书。”裴遇生扯了领带收进袋中,道:“既然是你的人我就不泼他酒了。”“……”解听免已经懒得再纠正了。此时已经快到十点了,所以酒吧也逼近了高|潮。本来还算正常的音乐随着气氛的狂欢也变成了鼓点炸裂的蹦迪曲,纵情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五颜六色能烘托气氛的灯有把人晃瞎的趋势,顿时群魔乱舞起来。莫水意担心徐邀,便给他打了个电话,这个电话徐邀可不敢接,连忙掐断,改为发信息解释他在图书馆,不方便接,并安慰她一会儿就回去。就他这大概五分钟的功夫,回过头来就发现裴些不见了,再四处环顾就看见他已经完美地融入了人群,并且成功挤走了dj,摇身一变从律师变成了打碟的。徐邀叹了口气,想把他拉回来,但是桌上还有裴些带过来的电脑包,只好先把它藏在卡座角落,再上前去寻他。这一路穿越舞池,险些要把他的耳膜震碎。徐邀拉住裴些,扯着嗓子:“裴些!我要回家了!我妈在催了!”裴些摇头晃脑,很有跳槽的潜质:“什么?你要带我回家见你妈?”此时裴遇生和解听免跨入酒吧,听到这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下意识皱起了眉,并且在纸醉金迷的人群中一眼就锁定了目标,同时耐着火气上前。徐邀控制着自己不要翻白眼,将两手放在嘴边充作扩音器,呐喊:“我说——我要走了!我给你定个酒店开间房住一晚吧!”裴些更加震惊,但是手下动作却不停:“什么?你要我跟你走,去酒店开房?!”无语的徐邀:“……”刚靠近的解听免:“……”被背叛的裴遇生:“……”徐邀突感身侧有滔天怒火,转过身看去,结果就被裴遇生揪住了衣襟。-x~i*a-o¨s?h_u·o?h¨u′n*.\c*o!m?他震惊,看清是谁后,暗骂裴些残耳害人,正欲开口解释却被裴遇生一拳挥向了脸庞。徐邀瞳孔骤缩,下意识偏头躲了一下,拳头就落在了侧颈。剧烈的疼痛遽然炸开,从脖颈开始蔓延,痛得他险些觉得是击中了头。徐邀踉跄几步,站不稳向后倒去,连带摔翻了裴些。裴些顿时哎呦哎呦地叫着,酒也因此醒了不少,一擡眼就瞧见他哥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躺着的他和徐邀,那眼神活像在说你们这对奸夫淫|妇。眼看裴遇生弯腰要再揪起徐邀,裴些连忙把徐邀护在怀里,下意识脱口而出:“你干嘛?”再低头一瞥,发现徐邀的脖颈已经泛了大片的红,且青筋凸起,瞅着就瘆人,愤怒道:“你打他了?”裴遇生只听见了裴些的最后一句,但是解听免倒是听清了徐邀说的上一句,所以早知是个误会,可是裴遇生动作太快他根本意想不到,眼见就要发生大型家庭矛盾。裴些一瞅就是刚酒醒自己都没反应过来事情经过,而徐邀此刻疼得根本说不出话来,自己要是再不站出来说两句话就真的要一错再错下去。解听免按住裴遇生:“误会一场,你先别激动。”裴遇生动作一顿。裴些想抱起徐邀,但是自己都还有点昏头转向的,解听免见状便弯腰扶起徐邀。徐邀疼得只能侧着脖子,头就只能靠在解听免的肩膀上。解听免身体一僵,眉头一皱登时就想撒手,不过考虑到他也是无妄之灾,便只好捏着鼻子摆个臭脸忍了。四人出了酒吧,总算耳朵得到了解放,裴些灌了好几口冰镇矿泉水好歹清醒了些,将来龙去脉这么一解释,众人都陷入了沉默。!w.6¨1+p`.¢c.o′m¨徐邀也从疼痛中渐渐缓过来了,悄悄松了口气,暗叹还好裴些没有把他的身份说出来。解听免侧目瞥了一眼身边的人,听不出是什么语气:“你找裴些学计算机?”徐邀正想点点头,可是刚有幅度就牵扯着抽抽的疼,转为口述:“是。”忽而意识到了什么,看向裴些:“难不成你本科计算机是擦及格线过的?”裴些从嗓子眼里哼出了一声不屑,他打量着徐邀脖子上的伤,担心道:“要不我陪你去医院看看吧。”徐邀拒绝:“不要,应该没什么大事,只是挨了一下而已,我回去抹点药就好了。”裴些不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