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长安不停地把玩着手中的大杀器,心里很是火热。?完′本,神*站* *首,发*
这玩意儿,果然不是给古代人玩的!
太复杂了!
但偏偏这些图画和文字解释得又直白粗暴到了极点,像是有个脾气很差的老师傅,在咬牙切齿地手把手教蠢徒弟保命技巧。
他从下午一直研究到深夜,连饭都是让吴大川直接送到门口接进去吃的。
对照着实物,一遍遍拆解、熟悉部件、模拟举枪、手指无实物地扣动那冰冷的扳机、在脑海里想象着那巨大的轰鸣和后坐力……
终于,在他觉得眼睛干涩发疼的时候,这才合上了册子,并长长地、深深地吸了口气。
这东西,就是规则之外的神器!
超脱了这个时代所有武力的认知!
它的存在,本身就是最大的威慑!
但何时使用它,却需要无比谨慎!
它注定不能暴露在阳光之下,作为一个杀招。
叶长安将巴雷特、弹药箱和手册小心地收回意识空间仓库。
房间再次变得空荡,仿佛刚才那个承载着超越时空力量的钢铁巨兽从未出现过。
叶长安走到窗边,推开一条缝隙,冰冷的夜风灌了进来,吹散了他额角的汗珠。′d-u¨s_h,u′8/8..\c?o′m_
窗外,府邸的庭院一片寂静,只有远处打更人模糊的梆子声。
然而,系统却直接向他报告,在国公府周围的暗哨位置以及人数。
呵,居然安排了这么多人来盯自己?
叶长安被任命为春闱总监察的消息,像长了翅膀的瘟疫,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京城。
安国公府那扇沉寂了多年、以前连乞丐都懒得扒拉的大门,仿佛一夜之间被镀了层金,门槛都快被络绎不绝的车马轿子给踏平了。
头一天,还只是些品级不高、消息灵通的小官小吏,带着些时鲜瓜果、土特产,打着“恭贺世子爷荣膺重任”的幌子来探探口风。
叶长安一律让管家出面,客客气气地收了东西,客客气气地送客,话里话外滴水不漏:“世子爷刚接了旨意,正忙着熟悉章程,改日再请诸位大人喝茶。”
到了第二天,重量级人物开始登场了。
首先登门的,是一位自称姓周的老翰林,须发皆白,拄着根紫檀木拐杖,颤巍巍的,由两个小厮搀扶着。
一进门,看见叶长安,老泪纵横,拐杖都扔了,扑上来就要抓叶长安的手。\5′4^看+书/ ¨无*错-内^容?
“长安啊!我的好贤侄!你可还记得老朽?我是你周世伯啊!”
老翰林哭得情真意切,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当年你爹,安国公他老人家,还在世的时候,我们可是过命的交情啊!一起在翰林院点校古籍,一起在御前侍讲……你爹他……他待我如手足啊!”
叶长安不动声色地避开那双枯瘦的手,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惊讶”和“感怀”:“原来是周老大人,长安失礼了。家父……确实常提起几位故交。”
“是啊!是啊!”周翰林像是找到了知音,拍着大腿哭嚎,“你爹他……死得冤啊!那么好的一个人,为国为民,怎么就……怎么就遭了贼人的毒手!这些年,老朽我……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替他报仇雪恨!我查啊!我暗中查访了十几年!皇天不负有心人!我……我查到了一点线索!”
他猛地凑近叶长安,压低声音,带着一股子陈年墨汁和老人味混杂的气息,神秘兮兮地说:“贤侄!我告诉你,害你爹娘的,不是一般的山贼!背后……背后有大人物!
“跟那北边……跟突厥那边有勾结!我……我手里有证据!就等着有朝一日,能亲手交到你手上!替你爹娘讨回这个公道!”
叶长安心里冷笑。
查了十几年?
证据?
真要有证据,早干嘛去了?
安国公府落魄的时候,怎么不见这位“周世伯”登门?
现在看他掌了实权,成了科考总监事,这就跳出来“雪中送炭”了?
这“线索”怕不是现编的吧?想用这个当敲门砖,攀上他叶长安的关系,好为自家子侄在科举上铺路?
他面上却露出“震惊”和“感激”,一把扶住老翰林:“周世伯!您……您说的是真的?您真查到了线索?这……这大恩大德,长安没齿难忘!”
叶长安紧紧握住老翰林的手,眼神“真挚”得能掐出水来,“世伯放心!您这份情,长安记在心里了!等春闱事了,长安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