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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身影消失,顾大嫂才气愤地跺脚。
“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他们带走解珍兄弟?”
“还能怎么办?”
孙新一脸无奈,“你看周围,咱们正在官道上,这里人来人往的。
要是硬闯救人,咱们恐怕也会成为官府通缉的目标。”
“那解珍兄弟怎么办?”
顾大嫂质问。
“他可是咱们的兄弟,被毛太公陷害,若出了什么事,咱们怎么有脸见他父母!”
“谁说我不管了?”
孙新摇头,“总觉得这事不对劲。
以往官差抓人,何时见他们连犯人口都捂上了……”
“刚才和官差交谈时,”
孙新说,“解珍兄弟想对我们说什么,却被堵住了嘴,没能开口。”
“确实如此。”
顾大嫂点头,“官差堵他的嘴,显然是怕他说出什么。”
“看来那晚,他一定看见了什么重要的事。”
这时,解宝也被酒店伙计拉了过来。
“姐姐,我大哥他……”
“兄弟,别急!”
顾大嫂安抚道,“解珍兄弟的事,我们一定会管。”
“可是,大哥已经被押往官府大牢了。”
解宝焦急地说。
\"到时候,恐怕就是如此……\"
\"兄弟尽管放心。”
孙新开口道:\"我那嫂子的兄弟,在登州府的大牢里当差。
待会我去城里找他,让他好好关照解珍兄弟。
顺便也问问解珍兄弟那天晚上究竟看见了什么。”
随后,他让顾大嫂和解宝先回酒店,自己则单独前往登州城。
如果孙新的兄长——病尉迟孙立愿意出手相助,此事或许能轻松解决。
然而孙新入城后,并未立即去找他。
他对这位亲兄长的性格再清楚不过:说好听些是独善其身,说得直白点便是自私。
以往,解珍、解宝虽是他的姑舅兄弟,但在父母去世后,孙立从未伸出援手。
即便顾大嫂偶尔提及,他也只是口头答应,实际上毫无行动。
因此,即便解珍如今陷入困境,孙新认为,这位提辖兄长大概率不会插手。
进城后,孙新压根就没想过要找那位兄长。
他本打算打听一下府衙如何审讯解珍,可问了几个人,对方都说今天上午府衙并未审讯任何囚犯。
\"奇怪,难道解珍兄弟还没被押来登州?\" 孙新心中疑惑,赶紧赶到登州大牢,给守门的狱卒一些碎银,\"麻烦您帮我叫一下铁叫子乐和。”
\"你们认识?\" 狱卒随口问。
\"是亲戚,\" 孙新笑着答道,\"告诉他,孙新来请他喝酒。”
狱卒转身走入大牢。
片刻之后,一名身形精瘦、神情机敏的男子从牢房走出。
见到孙新时,他笑着问:“孙新哥,您怎么会来这里找我?”
“难得进城,”
因旁边还有其他狱卒,孙新并未直说来意,“所以特来邀您出去喝酒。”
“哦?”
乐和愣了一下,立刻明白孙新必有要事相商。
毕竟两家本是亲戚,若是单纯喝酒,孙新大可在家中等候,无需特意跑到地牢来。
思索间,乐和向身旁的狱卒致歉后,请他们帮忙照看牢房,随后跟随孙新来到一家僻静的酒馆。
落座后,乐和忍不住问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让哥哥如此焦急?”
“确有大事。”
孙新环顾四周确认无人后,低声问道,“今天上午,你那里是不是关押了一位犯人?”
“嗯……”
乐和回忆片刻后点头,“上午确实关进来一人,直接被送进了死牢,我觉得很蹊跷,正打算打听情况,您就来了。”
“死牢?”
孙新一惊,握紧拳头愤然道,“该死的毛太公!他一定是收买了州府的官员!否则怎能不经审判就将人投入死牢?”
“到底怎么回事?”
乐和疑惑地问,“那位犯人难道与哥哥认识?”
“岂止认识,”
孙新苦笑道,“我们还有亲戚关系……”
“这么说,他也算我的亲戚了。”
乐和微微一愣。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哥哥,你倒是快说呀!”
“唉,事情是这样的,”
孙新将解珍和解宝两兄弟因奉官府之命进山猎虎,却被毛太公陷害的经过详细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