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你的占有。”
钟誉笑了:“难道她需要你那点可怜的爱?”
柏思勉的神色平静下来:“现在天色很晚了,她还喝了酒,要怎么回去?你但凡在乎她都不会想不到这一点。”
钟誉有那么一瞬的愣神。
一点滞后的痛意袭来,不确定是来自他的肩胛还是那个就要消去的牙印。
他想起刚才和盛明之那个强迫的相拥,她身上浓重的酒气,就这样她还想不惜一切代价离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