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朝为官诸位都是见过的,此人绝无可能冒充世子。,6/1′k^s¨w′.`c\o′m,”
这时江绪站出来道:“袁大人说得有理,宋世子与我等同朝为官,是男是女还是能分清楚的,况且宋世子在御书房当差,难道陛下还能认错?”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毕竟谁也不会冒着欺君之罪在陛下面前造次。或许有人疑惑,但在此间,无人敢提出异议。
宋昭眼圈微红。袁子昂与江绪一唱一和,分明是要为她澄清女扮男装,欺君之罪的罪名,这样一来,她便再也不能随随便便装成阿宴了,或许以后,她便可以大大方方以女装示人了。
江绪抬手整了整玄铁护腕,声音如金玉相击:“话虽如此,定王有句话倒是说得极对。”
他缓步走向宋昭,每一步都踏在众人心跳的间隙,“这位确是忠勇侯府的宋大小姐,亦是我的小妹。”
“七年前的雪夜,我在府门外发现她时,她浑身是血,记忆全无。”
江绪声音低沉,却字字清晰,“正逢小妹早夭,家母终日以泪洗面……我见她眉眼神似小妹,便哄骗她冒充小妹侍奉家母……直到祭天大典时,见到了与小妹容貌相似的宋世子,方知忠勇侯爱女失踪一事……”
他转身跪到忠勇侯面前,“侯爷,是晚辈一己私心害你们骨肉分离这么多年。`j^i`n*j′i*a¢n-g/w?x-c¨.,c`o~m\”
忠勇侯急忙扶起他,“好孩子,你也是一片孝心,本侯还要谢府上收留小女之恩。”
“一派胡言!”陈绝面目狰狞如厉鬼:“当本王是三岁孩童吗?!”
宋昭扬起嘴角柔声道:“定王这般阻挠,是不想真相大白于天下吧?我大梁储君,岂容尔等肆意污蔑!”
“我丢失记忆,全因我与阿弟在上元夜遭遇追杀。与宋世子相认后,失去的记忆才慢慢找了回来。而那场刺杀,便出自赫连氏之手。而今百般阻挠,又一口咬定我不是宋世子,那是因为你们早已绑走了宋世子,要挟忠勇侯起兵。.5?d/s,c*w¢.?c?o′m?”
“报——”
殿外传令兵高声道:“启禀太子殿下,赫连氏九族一千三百一十五口人已全部拿下,宋世子也已从府中救出,却中毒陷入了昏迷之中。”
赫连氏九族被屠戮……
陈绝身形猛然一晃,他身侧的赫连朔如断线木偶般瘫软跪倒。御阶之下,赫连信缓缓抬头,一双眼睛空洞得骇人。
“哈哈哈……”陈绝笑得疯癫,“萧九鸣,你当真是……好手段!”
萧钺缓步踏下御阶,玄色蟒袍上的金线龙纹在火光中游动,他微微颔首:“定王殿下,这一局,承让了。”
“来人,宣御医为朝臣治伤,再派人去侯府诊治宋世子。”
宋昭谢过太子,走到陈绝面前施了一个晚辈礼,口中道:“我如今该尊您一声祖父呢?还是唤您一声定王殿下?”
她拿着匣子在陈绝面前轻轻一晃:“幼时在南州,您时常来府上寻祖父下棋,总是有意无意问我有没有特别的东西。那时年纪小,并未参悟其中道理,直到找回记忆后,方记起这个匣子。”
“此匣乃薛皇后旧物,由沉水香木所制,水浸不朽,火焚不毁。辅有鲁氏最精妙的千机锁,唯有鲁氏后人可解,而我母亲便是鲁氏后人。”
宋昭说着将匣子高高举起,使众人都瞧得清楚。
“这便是七年前的上元夜,赫连氏追杀我们姐弟二人的原因。”
忠勇侯接着道:“不错,陈绝一计不成,还妄图拿莫须有的婚约束缚侯府,趁机潜入府内,多次找寻未果,不惜火烧书房,也要毁掉此匣。”
陈绝眼中闪过一丝阴鸷:“薛皇后旧物?焉知不是尔等伪造的?”
“此话差矣,”工部尚书徐步出列,“此匣的千机锁一旦开启,内部机扩便会自毁,永世不得复开。若强行破匣,内里暗藏的硝石与酸液便会将里面的东西化为乌有。岂能伪造?”
陈绝仍不死心,“既如此,怎知此匣便是凭证?”
宋昭目光一沉,继而望向萧钺,指尖无意识地抚上平坦的小腹,眼底似有万千情绪翻涌:“因我深信,一位母亲在生命最后一刻,会护住自己的孩儿,不会认错自己* 的骨肉。”
她捧起匣子跪在永庆帝面前,高声道:“请陛下准许开匣,还众人一个真相。”
龙椅一旁围着几名太医,身着太医官袍的巫医,亦在其中。
永庆帝忽然振袖起身,一把扯开明黄龙袍,露出内里暗藏的玄铁软甲。方才还奄奄一息的帝王,此刻声如洪钟:“准奏!”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