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伺候好你吗?”
温照月嘴一张想反驳,忽然想到什么,嘴一下子又闭上了,“咻”地一下把手抽出来,愤愤瞪了应徐驰一眼,自己重新去调油碟了。
锅很快开了起来,温照月一边下菜,一边道:“你还没说呢,为什么我不退股也行。”
应徐驰夹起两根鹅肠,在锅里七上八下,新鲜的鹅肠很快打了卷,应徐驰将烫好的鹅肠放进温照月碗里,这才说:“我之前和你说,李舒尔这个人的野心很大,她这次去湖城,不会像在益城一样,租个便宜的仓库当办公室,她一定会开始扩张。”
温照月说:“但是她和我一样,都不是会轻易投入资金的人,我们当初开始创业就说好了,冷静谨慎,不要为了创业把家底赔进去了。”
“那是因为当时花的是你们自己的钱。”应徐驰道,“谨慎当然有必要,但是过度谨慎,会错失很多机会,如果这个时候你们花的不是自己的钱,而是投资人的钱,你还会害怕把家底赔进去吗?”
温照月认真想了想,说:“不行,我也害怕把别人的钱赔光,这不就对不起人家,我良心会过不去。”
应徐驰说:“融资是需要良心,但良心撑不了船,除开骗子不谈,敢拿别人的钱做事,一定都是有野心的,比如你学姐。何况没有谁敢保证投资百分百不亏本,这是双方都需要承担的风险。”
温照月终于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让我投资我学姐?”
“没错。”应徐驰点头道,“你可以从合伙人变成投资人,我猜你学姐大概率不会拒绝。”
温照月张了张嘴又闭上,反复好几次,好一会儿才说:“那,那我应该投多少啊。”
应徐驰又给她烫了块毛肚放进她碗里,不紧不慢道:“这就要看她的商业计划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