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殿主一愣,好似相信了她的话:“这样啊。!2,y,u,e¨d\u..-c.o?m!”
朱雀殿主和玄武殿主齐齐看向云螭,目光中带着思索。
云螭这话根本说不通,怕是有什么她不愿意说的事,既是不愿说的事,她们也就没追问。
东君同谢忧一同上来,手里还端了一盘果子,尽是酸甜果子,切成大小相同的小块。
将果盘放在云螭手边,东君一撩衣摆在云螭另一边坐下,谢忧则叹了口气慢悠悠地坐在侧下方的客位。
“哎呀谢忧,你这旸谷谷主,怎么跟我们一同坐客位啊?”白虎殿主笑眯眯地开口打趣。
谢忧撇了撇嘴,幽幽道:“踏云居是东君居所,我自然也是客。”
如今有云螭在,东君身旁的位置哪里还轮得到她这个旸谷谷主啊。
曾经的朋友如今难得聚在一起,氛围轻松之下,朱雀殿主也不免笑着开玩笑:“这主人家吃着灵果,倒是不管客人们如何了。”
云螭依着桌边,一口一个果块,吃得满足:“这果子酸得很啊,怎么能给客人吃呢。*w.a,n_z\h?e,n¢g?s¨h-u/k′u\.!c′o?m~”
酸?这都甜到心里了吧。
朱雀殿主见云螭那样,气笑了。
果然还是她认识的那个云螭,说话不中听。
人都到了,开始谈及正事。
“东君,你那徒儿该如何?”玄武殿主问道。
东君抿了口茶,淡声道:“从前如何,便如何。”
“知道你们旸谷之人都护短得很,我们也不想为难一个小辈,只是这段时间已经有不少仙门仙家找到四殿,那种魂之术终究是令她们忧心。”玄武殿主慢声道,“或许可以将她送到青云书院,由玄院长想想法子,若是彻底除去种魂之术,那便最好……”
“不可。”东君声音冷下来,抬眸看过去“送去青云书院,玄院长不会留她性命。”
“兰山那孩子性子良善,她定不会借种魂之术做一些错事。!兰~兰/文?学? *免!费\阅^读_”朱雀殿主也开了口。
“是,你们都信她,可四海多是不了解不信她的人。再说善恶在心,难保有一天她不会……”玄武殿主顿了一下,继续道,“那些掌门家主都快把门槛踏烂了,总要给她们一个交代不是。”
东君冷呵:“那就让她们来问我,我来给她们交代。”
玄武殿主:“……”
白说。
空气沉默下来,白虎殿主哈哈笑了两声缓和气氛,对玄武殿主眼神示意。
“奇怪了,萧酒她们几个呢,半天也不见个人。”
谢忧回她:“都去莲亭那边了。”
莲亭那边有谁不言而喻。
***
兰山君正痛苦地一遍遍抄着清心咒,耳边忽然响起几声欢快的声音,在喊她的名字。
“兰山!!!”
那喊得最高最响的,就是陵光。
兰山君眼睛一亮,猛地回头,莲亭长廊上一道火红身影向自己奔跑,那身后还跟着再熟悉不过的几个人。
照尘,萧酒,宋清成,还有去给她准备茶水点心的苍梧,苍梧怀里还抱着个欢欢。
兰山君站起身,直接被扑过来的陵光抱了满怀。
“兰山。”陵光带着哭腔。
兰山君轻轻回抱她,浅笑道:“哭什么,不都好好的吗?”
陵光松开手,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将兰山君看了一遍,问道:“你的伤都好了吗?我带了一些补药过来,你和苍梧记得吃。”
“好了好了,别担心了。”兰山君心口暖洋洋一片。
两人说话间,落后几步的几人也来到了莲亭,欢欢在苍梧怀里向兰山君伸长了手要抱:“兰山姐姐!”
兰山君笑着将欢欢接过来,顺手拿了一块点心喂给她。
欢欢在兰山君怀里开心地吃着点心,发尾的小羽毛轻轻扫过女人的脸。
兰山君垂眸看了一眼,这羽毛同陵光头上的是同款,不知道是不是涅槃过的原因,陵光头发上绑着的羽毛颜色要淡一些。
在莲亭坐了一圈,桌上还堆着兰山君这些天抄的清心咒。
“你们今日怎么都来了?”兰山君好奇地问,“商量好的?”
“不止是她们,还有那三位殿主。”苍梧坐在兰山君身边,熟练地握着她的手,适当用力地揉捏着她的虎口和手腕部分。
能让三位殿主同来旸谷,恐怕也是因为云螭在旸谷,她们是要四殿同议。
兰山君眼睫垂下来,抿了抿唇。
她大概猜到了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