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x~x,s/w!k_.¨c¨o·m!”陈鑫听了王奇的话,也不敢继续闹腾下去,毕竟人家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协警,但也比自己牛逼得多。
叶君却不愿意离开,觉得这件事情并没有按照他想要的结果发展,如此不公,便要继续告诉更有权利的人,揭开这世间的不公。
“所长,这里有人办冤假错案了,没有天理了,还有没有人来管我们这些无辜的老百姓啊。”叶君找准时机,对着走进门的派出所所长就开始叫喊。
派出所所长刚走进警局,就听见了来自角落里的叫嚣。然后走到了这些人的身边,询问王奇。
“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王奇的心里有点心虚,但是面上还是强装镇定,和派出所所长分析这件事情。
“这就是一次简单的家庭发生口角的纠纷,并不是什么大案子,就不劳烦所长您亲自来审理了。”
派出所所长听见王奇这么说就想离开,毕竟这么多年难缠的市民,他还是遇见过许多的。只觉得这就是乡村百姓的处事方式吧,并不想在人家审理好的案子上再掺和一脚。
“所长,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小案子?这可是一起绑架案。”叶君及时补充道。?g′o?u\g+o-u/k/s^./c′o-m/
绑架案在这个偏僻的小山村里已经算得上是一件大案子了,派出所所长停下了脚步,向叶君询问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叶君将他知道看到和经历的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派出所所长,派出所所长的脸色渐渐暗沉下来,眼神犀利地盯着派出所里的辅警王奇。
“你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此时的王奇是进退两难,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让这件事情能够更好地收场。
“所长,其实我们都是一家人,都是亲戚,不是什么陌生人。只不过是偶尔发生了一点口角,被邻居给撞见了,我承认我们的处分方式确实是有一些极端,但是其实本意上并没有恶意。”
陈鑫赶紧出来打圆场,并且主动承认错误。
“小外甥女,是舅舅不对,舅舅有错在先,我在这里给你道歉,赔给不是,我们之间的事就一笔勾销了吧。”
“怎么可能一笔勾销呢?你都给我姐姐的脸划伤了。”云阳再次出来神补刀。
若不是现在是在派出所,陈鑫一定是要好好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不过现在站在别人的地盘,脸上只能维持着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三¨叶′屋? -追_蕞+欣′章?截_
“请问您脖子上戴着的这个玉坠是从哪里来的?”
派出所所长的目光瞥向了云夏,这件事情的关键还是要看当事人受到的伤害到底有多大,道歉肯定是在所难免的了,但是如果当事人脸上受到的伤害非常严重的话,陈鑫可不是一个道歉就能够了事的。
云夏脸上的伤说严重也严重,说不严重也不严重。跟正常打斗出来的伤口相比,还是小事;不过脸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那可是大事,所以这件事情关键是看当事人怎么想的。在一定必要的情况下,陈鑫还要向云夏支付一定的医药费用,来补偿其脸受伤带来的困扰。
可这样一看却发现了其他的,派出所所长的目光直接从云夏的脸上跳到了她的脖子上,因为派出所所长在云夏的脖子上看到了一条非常眼熟的玉坠项链。
云夏也很奇怪,为什么案子审理到一半不关注别的,先关注她脖子上的这个项链了呢?
她也不知道自己脖子上的这个项链有没有什么其他的深意,只是上一个月周临带着她一起到游泳馆游泳的时候,告诉她女孩子也应该在脖子上戴一个首饰。
然后周临便从怀中变出来这个玉坠项链,周临说,“若是那个翡翠手镯不好经常佩戴,那就佩戴这样的一块玉坠项链吧。”
这个项链上的玉坠成色并不是很好,价格也应该不是很昂贵,所以云夏也没有想就收下了,只是觉得周临应该是在心血来潮的时候给她买的。
然后也懒得摘,就一直佩戴在了脖子上。由于这条项链实在是太不起眼了,很多人也都视而不见,大房二房的人也没有生出嫉妒的心理再向她讨要什么的,云夏自己也快忘了脖子上这个玉坠项链的存在。
只是事情发生了很久,突然被这里的派出所所长询问脖子上项链的事情,还是有一丝丝的诧异。
这个村子的派出所所长叫巴文,是个少数民族的人。他也不是这里的本地人,是因为工作原因被调到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