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
鹿遥屏气凝神仔细看了一会,“有没有什么感觉?你有闻到什么吗?”
傅晏淮诚实道,“没有。”
鹿遥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伸手用指尖轻轻按了一下那里,不死心地继续问道,“现在呢?也什么感觉都没有?”
鹿遥指尖温凉,傅晏淮小腹跟着抽动了一下。
“从医学角度上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