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验十分丰富。*5*k?a_n+s¨h¢u~.^c?o^m~”不同于鹿遥,傅晏淮今天的话格外多,“周末我会来接年年,妈妈每周也需要看一看孩子。”
周末差不多就是安抚剂失效的日子,刚刚涂上去的剂量应该足够年年安稳几天。
傅晏淮暂时不打算告诉鹿遥年年的情况,他直觉鹿遥听到会对他更加不满。而且,年年的情况也算出乎他意料,年年在鹿遥身边好像还不错。
鹿遥沉默下来,“妈妈…文阿姨,旅行开心吗?”
傅晏淮愣了一下才想起来鹿遥说的旅行是生产前的那次,文筝回来后就听到一个接一个的坏消息,她没心思讲述旅行中的见闻,傅晏淮也就无从得知文筝旅行是不是开心。
“应该是的。”傅晏淮推测道,“旅行地点和行程都是妈妈一人计划,她应该不会不满意。”
傅晏淮的回答可以说完全就是零分,鹿遥没有再回复了。两个人都不说话,屋内气氛沉闷到喘不过气,傅晏淮也知道鹿遥现在不想理会他,他暂且先离开了。~看!书~屋/ _免+费/阅¨读′
把年年送到鹿遥身边,他的确很高兴,可是…
傅晏淮坐到车内,脸色不太好看。鹿遥对他的态度并没有发生改变,而且,他不知道鹿遥的腺体到底怎么了。
傅晏淮没有开口,助理当然也不敢擅作主张让司机开车,在经过长久的安静后,傅晏淮终于开口问道,“鹿遥好像很生我的气。”
他破天荒地去询问助理的意见,“你会哄人吗?”
助理礼貌回复,“傅总,这可能不仅仅是生气的问题呢。”
傅晏淮挑眉,“不是生气,那是什么?”
助理身上带着打工人特有的半死不活的班味,“无论您当初有什么样的打算,又有什么样的考量,从鹿先生的视角来看,就只是生产当天被离婚,孩子送去急救。”
而且傅晏淮的考量也没什么必要,助理觉得傅晏淮是高高在上习惯了,觉得鹿遥爱他是理所应当,不管怎么样鹿遥都不会变心,有恃无恐。,w,z,s^k′b*o.o!k..¨c′o¨m/
傅晏淮陷入沉思,这个角度他从未考虑过。
助理接着道,“您对鹿先生造成的伤害已变成既定事实,挽回的第一步或许是一个真诚的道歉。”
傅晏淮低声自语,“他会原谅我吗。”
如果鹿遥真的已经不在意他,那么他说的话做的事,还会被鹿遥放进心里吗?
这个问题超出了助理可以回答的范围,车厢内再次安静下来。
鹿遥不知道傅晏淮在想什么,他也不愿意去想所有和傅晏淮有关的事。鹿遥匆匆忙忙把面条捞出来时午休时间已经快结束了,直到这一刻他才恍然想起年年不能自己一个人在家。
奶油好奇蹲坐在客厅,看鹿遥忙得团团转。
“育婴师下午才到。”鹿遥感到了情势的严峻,“今天下午不能去店里了。”
他不知道怎么给姚骏解释自己凭空冒出来一个孩子,鹿遥只好借口有事请假。
鹿遥终于坐下,他把已经泡得口感全无的面条吃光,顺手刷干净碗,然后就去研究那一堆婴儿用品。
傅晏淮的确是没有任何经验,年年喝奶的时间、换尿布的频率、白天睡多久晚上睡多久,这些傅晏淮都没有说,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
鹿遥迷茫地拿起一罐奶粉,“取一满勺,刮平?”
“年年要喝多少。”鹿遥无措起来,“下午要喝奶吗?”
为什么奶粉拿了这么多,能喝完吗?
鹿遥又开始看摇奶器的使用说明,鹿遥已经充分意识到了育婴师的必要性。
每一样东西都让鹿遥云里雾里,他不由有些内疚,“我真的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爸爸。”
卧室内响起两声不太清晰的婴儿哭声,鹿遥马上放下手里的东西去看年年。
年年已经适应了人工安抚剂,而且他现在有点不太喜欢这种感觉。
年年不舒服,所以一醒来他就委屈地哭了,鹿遥把他抱起来,“年年别害怕,爸爸在呢。”
年年哼哼唧唧地拱来拱去,鹿遥觉得这一套动作有点熟悉,和年年在肚子里时差不多。
鹿遥露出个笑,“不舒服?这样呢?这样抱着好不好?”
或许是脐带和血脉的奇妙连结,年年不舒服的哭泣很快变成撒娇的嗯嗯声,他抓着鹿遥的手指不松手。
年年黑亮的眼睛一直盯着鹿遥的脸,他不想躺在床上,就希望鹿遥一直抱他。
鹿遥很愿意满足年年的一切要求,他低下头贴了贴年年肥美的脸蛋,年年被逗得挥舞四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