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最近的共享单车位, 再坐一班公交, 然后再走到甜品店。
好像也没有隔多久, 不到一年的时间,再想起来却恍如隔世。
腺体的闷痛和高烧让鹿遥很虚弱,但他却没有停下, 而是凭着记忆推开侧门, 走过后院的草坪。
这里直接连通走廊, 最边角的屋子就是他的房间。
或许他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