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听月浑身僵硬。′鸿?特¨小\说_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她有种自作孽不可活的感觉。
“说话。”
怔愣间,又传来谢沉催促声,他将手掌放在裴听月雪白脖颈后面,意味不明地摩挲着。
这个问题裴听月有些不想答。
她实在羞耻。
裴听月想逃,可她被人禁锢在榻间,那人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压脖颈后那只手也慢慢加重了力道,压根动弹不得。
她注定拒绝不了。
滚烫热意迅速窜遍全身,嗓音更是控制不住地发抖:“想试…”
话还没说完,那人就俯身下来,捧着她的脸一点点凑近。
唇齿相贴的那一刻,酥麻的感觉顺着脊背传遍全身。
裴听月身子蓦然软了下来,但她脑海中并不是一片空白,是有一丝意识的。
她想,皇帝的唇居然这样软,还带着一些热意。
可很快,她的这点意识被人强势掠夺,只剩昏沉一片。
殿内响起啧啧水声。
久到裴听月觉得快要融化了,那人才稍稍撤开,给她得以喘息的机会。
谢沉依旧是俯身的姿势,他碰了碰女子红肿唇瓣,眸色越发晦暗。
往日里,他从不亲人,这是第一次,他心里居然没反感,反而觉得很新奇,很愉悦。+d\u,a¢n`q.i-n-g\s·i_.~o?r!g·
他嗓音很轻:“甜的。”
裴听月没听清楚他的话,只好问了一遍:“皇上说什么?”
谢沉没重复,他低头看着那张眼含春水的娇艳面容,询问道:“那听月呢?会全身发软吗?”
他居然问这种问题!
裴听月差点呛咳到。
她脸上红意更甚,仓惶别接过头去。
谢沉没听到回答也没失望,只是将身子弯得更低了一点,朝女子娇艳欲滴的唇瓣再次吻去。
…
再次分开时,两人气息都不稳。
谢沉语调里带了点喘,他问:“现在呢?”
大有她不回答,他继续亲下去之意。
裴听月被人亲得眼尾都泛着红意,眉梢眼角更添了娇媚之色。
这次不敢不回答,可说出来实在羞耻。
她只能搂着皇帝劲瘦的腰,低低应了声。
听到她的声音,谢沉喉咙里响起短促的笑声。
“好了,朕不逗你了,你接着看吧。”
他重新回了书案后处理奏折。
裴听月拿着那书,怎么也看不下去了,生了一会儿气后,她换了一本看起来。
接下来一段时间,裴听月都是在承明殿度过的。,k,a-n_s\h!u.c·m?s\.*c·o*m`
每日按时用膳、按时喝药、按时歇息。
白天就陪着谢沉在御书房里,有时候看话本子,有时候看棋谱。
到了晚上,谢沉会抽出时间教她下棋,很有耐心地指点她。
两人白日在一处,晚上却是各睡各的。
谢沉顾及着她的身体,没让她侍寝,顶多歇息的时候,多给她几次“奖励”。
所以她唇上的肿就没有消下去过,弄得裴听月不敢见人,她让人寻了消肿的药膏来,在夜里偷偷涂。
这一日午后,谢沉在御书房里见大臣,裴听月就回了偏殿里。
内务府的人送来了开得正艳的绣球花,绣球花朵层层叠叠,颜色艳丽。
裴听月挺喜欢这种花的,让宫女找了插瓶来,打算插好后放在书房里。
弄到一半,有宫女进了殿内。
“才人,太后娘娘有请。”
裴听月放下手里的绣球,脸色肃然:“太后娘娘?”
“是。”
裴听月立人上妆,又换上了一套浅青色衣裙,紧赶着去了慈宁宫。
一路上,她都在思忖着太后用意。
据她了解,太后姓秦,原出生在京都小官之家,因着美貌被先帝选入后宫,但因家世不显,所以入宫后位分并不高。
哪怕生下了先帝的皇长子,也就是现在的皇帝,她也才是个婕妤。婕妤并非一宫主位,所以先帝黎皇后亲自抚养了孩子。
后来皇帝登临大位,尊她为太后,而后又给了外家伯爵的尊荣。
这位太后娘娘入主慈宁宫后,终年礼佛,不问六宫事。平日里只有崔皇后能见上她一面,其他人是见不到的。
如今宣召她前去,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