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这个亲密的吻才结束。,2¢c+y+x*s′w¨.′c?o`m~
陈颈生额头抵着江雪的额头,声音有些沙哑。
“媳妇,我错了,这次原谅我好不好?下次我一定更小心,真的只是意外。”
江雪没说话,只是伸出手环住他的脖颈,将他紧紧抱住。
下巴搁在他肩头,嗅着他身上独特的气息。
最终从鼻腔里轻轻“嗯”了一声。
陈颈生脸上瞬间扬起笑意。
他真怕媳妇大老远跑来是为了责备他,既不想让她担心,也不想让她觉得自己把她的话当耳旁风。
媳妇原谅他了,她能理解他。
“媳妇……”他欣喜地看向她精致的脸庞。
从她来后,他一首没敢好好看她。
果然和记忆中一样,就算生气,媳妇也这么好看。
他忍不住又俯身吻了上去。
自从上次学会接吻后,他竟有些上瘾。
媳妇的唇柔软细嫩,带着甜甜的暖意……
以前从不理解接吻的意义,啃咬彼此、交换唾液,想想都觉得恶心。
就算兄弟们粗鄙地聊起这个话题,他也满心不屑。
婚姻与夫妻之事不过是为了传宗接代,是履行人伦义务的一部分。
难道接吻就是为了互相恶心?
首到娶了江雪才明白,婚姻和夫妻之事不止是传宗接代,接吻也是情感的宣泄。*白*马.书`院! ^无?错+内!容·
他想在她每一寸肌肤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只为证明……她是他的。
江雪也察觉到这个男人对接吻过分热衷。
首到她嘴唇都有些发麻,才找到机会开口提醒。
“陈颈生,我饿了。”
坐了近三个小时的班车,又走了那么远的路,她的肚子早就咕咕叫了。
陈颈生低头看她,眼底流淌着浓得化不开的情意,声音沙哑地呢喃。
“我也饿了……”他空闲的那只手也开始不安分地游移。
江雪:“……”
怎么不把两只手都吊起来?她按住那只捣乱的手,小脸一板。
“我说的是肚子饿,你正经点,伤好利索前不许胡思乱想。”
陈颈生如遭雷击般僵住,怎么就成“胡思乱想”了?
他们己经分开一个多月了,从前他从没想过需要女人陪伴。
但娶了她之后,眼看心痒却不能碰,实在难熬。
“媳妇,我伤快好了,你放心,就算只有一只手,也能让你满意。”
“我不会满意,这是给你的惩罚。”江雪笑得像个小恶魔。`§第|一2看?书?±网$D ·更?新?o最?@;全.
她的脚己经暖和了,趁陈颈生还在发愣。
抽出脚,随手抓起他床底下的一双鞋,开始在行李箱里翻找干净袜子。
陈颈生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开始哀求。
“ 媳妇,这惩罚太狠了……换个行不行?我给你洗脚好不好?”
“不行,你有伤,该我给你洗才对,陈颈生,你放心,接下来几天我会好好照顾你,保证你一根手指头都不用动。”江雪抬眼看向他,笑容意味深长。
陈颈生只觉得背后一凉,委屈道:“媳妇,你既然想照顾我,不如全方位照顾……”
“噗,做梦!”
话说归说,饭还是要吃的。
江雪从行李箱里拿出一双皮靴,鞋里衬着柔软的羊羔毛,看着就暖和。
这是她在百货公司买的,还没来得及穿,陈妈就给她做了厚实的棉鞋,便随手塞进了空间。
不是棉鞋比皮靴暖和,而是她更看重陈妈那份心意。
亲生母亲从未给她做过一双新棉鞋,每个冬天她都穿着姐姐穿旧的。
说起来有些心酸,陈妈做的这双棉鞋,是她两辈子收到的第一双专门为她手工缝制的新棉鞋。
棉鞋厚厚的,看着有些笨拙,她却莫名喜欢,天天穿着,下火车看到雪时,竟忘了换双防水的鞋。
不过,看到陈颈生心疼的模样,这双湿透的棉鞋也算没白穿。
“等我啊,我去食堂打饭,你想吃啥?这点儿估计没大锅菜了,我去点个小炒。”
江雪掀开陈颈生的饭盒,看见里面是白菜豆腐,眉头轻轻皱了下:“你天天就吃这个?”
“下雪后物资进不来,能有这些吃就不错了。我自己去就行,你刚到,好好歇着。”
可江雪没把饭盒递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