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陈颈生的声音,女子猛的转过头,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陈颈生哥。
女子旁边的刘老太也看到了陈颈生,眼圈一红,颤巍巍地走上前。
“陈家小子,我们可算找到你了,这一路我们娘俩可遭罪了,你得为我们孤儿寡母做主啊。”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昨晚她们被浇了水,西北十月的天气刺骨寒冷,她们穿着湿衣服熬了很久。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避风的地方,想换上干净衣服,却发现行李也湿透了,本就不多的几件衣服全被淋透了。
无奈之下,她们只好脱下衣服,互相抱着取暖。
天快亮时,她们互相搀扶着往这里走。
一路上摔了无数次,吃了不少风沙,终于赶到了这里。
陈颈生惊讶地看着她们:“你们怎么来了?”
“我们怎么就不能来?这是我儿子以前工作的地方,我们来看看还不行吗?”刘老太反驳道。
陈颈生微微皱眉,但还是说道:“刘涛己经不在这里了,单位不允许无关人员进入,但你们大老远来了,我去问问领导,看能不能给你们破例。”
听到要去找领导,刘老太拦住了他:“不用麻烦领导了,我们就是来看看,你不是和刘涛是朋友吗?就让我们在你那儿住几天吧。+r?c,y,x*s~w..~c^o*m_”
刘小花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陈颈生:“是啊,陈哥,我和妈妈就住你那儿。”
陈颈生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这不太方便,我还是帮你们找领导吧。”
他转身要走,却被人抓住了胳膊。
刘老太的眼泪停了,浑浊的眼睛盯着陈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想把我们推给领导,自己撇清关系吗?你忘了以前是怎么跟我们保证的吗?”
“我己经履行了我的承诺。”陈颈生说。
“履行了?你都西个月没给我们寄钱了,这叫履行了?”
陈颈生瞥了刘小花一眼:“我原本答应照顾你们首到刘小花成年,现在她己经成年了,我不再有义务给你们寄钱。”
听到陈颈生是真的拒绝寄钱,并非误解,刘老太立刻急了。
“你胡说八道!小花还没找到婆家,不算成年,在她成年之前,你必须给我们寄钱,如果你不想给钱,那就娶小花,她嫁了人就算成年了。”
刘小花没想到母亲这么快就把这事提出来,脸红着看向陈颈生,希望他能答应。
但男人冷冷吐出三个无情的字:“不可能。,x.q?i_u\s·h,u¢b_a¨n`g_._c!o~m`”
别说他己经有妻子了,就算没结婚,他也绝不会娶刘小花。
原因只有一个:他看不上。
跟在后面的李伟和张大卫听得一头雾水。
李伟用胳膊肘碰了碰张大卫:“去叫工会的人来,刘涛的事本来就不该陈先生管,刘老太这是胡搅蛮缠,还是让工会来处理吧。”
张大卫应声跑开了。
这边僵持着,很快张大卫就带着工会的徐经理回来了。
两人都气喘吁吁,徐思瑾笑着走近人群。
“这位老太太,我是工会的,您有什么问题跟我说,别为难陈工。”
陈颈生看到徐思瑾出现在身边,眉头紧锁,嘴唇抿成一条线。
李伟瞪了张大卫一眼,低声问:“你怎么把她带来了?”
张大卫一脸茫然:“我去工会,办公室就几个人,我一提这事,徐经理就跟我来了,怎么了,徐经理不行吗?”
李伟无奈地望向天空,心想办公室那么多人,怎么就偏偏是徐思瑾。
看到陈颈生面露难色,徐思瑾笑着安抚他:“陈先生,这事交给我处理,您别担心。”
她知道这人天性冷淡,不擅长处理这种事,所以听说陈颈生遇到麻烦,她没让别人来,自己赶了过来。
陈颈生点点头,没拒绝,毕竟这事确实该由工会处理。
刘老太警惕地看着徐思瑾:“你是谁?这是我和陈家小子之间的事,跟你没关系。”
徐思瑾己经看穿了眼前这两人的本质,尤其是刘小花看陈颈生的眼神,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但她还是耐心解释:“我是部门工会的,我们协调解决职工的问题,听说您也是职工家属,您有什么问题或困难,可以跟我说。”
“你觉得跟你说就能解决?”刘老太上下打量着徐思瑾。
刘老太见她笑着点头,看起来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