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沅沅也跟着笑道:“孙奶奶包的饺子才叫绝,我学了一周,自认为包得不错了,跟您比还是差远了,您包的像牡丹,我那顶多算凤凰花。?5¨4,看\书¨ ^更-新+最.全·”
孙奶奶听完,被逗乐了:“你包得也挺好,至少不像狗尾巴草。”
“奶奶,这算哪门子夸奖啊!”店里一阵哄笑,孙奶奶攥着红包,笑出了眼泪。
她嫁了个拿工资的男人,可这么多年干再多活,在家里总觉得抬不起头。
现在能自己挣工资,还在包子铺得到大家认可,这辈子都没这么痛快过。
包子铺蒸蒸日上,小院周围也在有序翻新。
与此同时。
陈颈生这边收到两封老家来信。
李伟一只胳膊搭在他肩上,手里晃着信,满眼羡慕道:“行啊你小子!以前一年收不到两封信,结了婚倒好,一下子来两封,真是应了那句话,新婚甜如蜜,连家书都翻倍,瞧瞧我们这些老夫老妻,都快跟不上了!”
上次见陈颈生他媳妇给他寄好吃的,自己连写三封信求自己媳妇回信。
他知道自己媳妇不会做牛肉酱、辣椒酱,可至少能多写点信啊,天天看兄弟秀恩爱,他这心里酸得慌。
谁想好不容易盼来媳妇的信,人家却一下收了两封,这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陈颈生看着手中两封信中的一封,眼底泛起温柔,轻轻应了一声,像是默认了李伟的话。~卡+卡*小¢说*网_ !更,新\最_全?
李伟倒抽一口凉气,心想不行,再跟这家伙待下去要被酸死。
一转头看见正要去打饭的张大伟,李伟立刻扬起手里的信。
笑道:“大伟,打饭去啊?我刚才看信入了神,差点错过饭点,你先去帮我占个座,我拿个饭盒,你说我那口子,花钱大手大脚就算了,还总写信,一封接一封黏糊得很,哪有那么多话聊……”
被点名的张大伟一脸茫然,挠着头看他走远,愣是没明白啥意思。
刚想挪步,又见陈颈生走过来,他问道:“陈工,咱们食堂吃饭还用占座吗?”
毕竟食堂吃饭的人不多,大多都是打了饭带走。
陈颈生面无表情的点头,晃了晃手里的信,说道:“家里来了两封信,还没顾上看呢,你先去食堂帮我占会儿座,我把信放办公室就来。”
张大伟:“……”他突然觉得,还没进食堂就己经被这俩货给喂饱了。
陈颈生没急着去食堂,回到办公室坐在桌前,盯着两封信封,邮戳日期不同。
他们这边离县城远,邮递员来一趟不容易,信件积压是常事。¨白.马¢书!院+ !更.新`最_全+
他认得信封上的字迹。邮戳早的那封是大哥的字,估计是父母来信。
另一封是江雪的笔迹,这也是她第一次主动给他写信。
他唇角勾起笑意,先把大哥的信推到一边,拆开了江雪的那封。
内容读了两遍,嘴角的弧度越扬越高。
没想到她真开了家包子铺,生意还挺好,这样也好,省得她再风里雨里摆摊。
陈颈生想起她白皙的皮肤和可爱的小脸,肯定经不住日晒。
他感觉脸颊有点热,端起旁边的冷水喝了一口,继续看信。
她还遇到个有趣的老人,拜了师,上面写道:“你师父也是我师父”,以后要尽孝,希望他理解。
陈颈生无声地笑了,她这么说,自然她的师父也是他的,理解,当然理解,他也会像她一样把师父当长辈孝敬。
最后,陈颈生把信平铺在桌上,深色的眼眸里漾着细碎的光。
他瞥了眼桌上的日历,他们己经分开整整两个月了。
他没想到短短两个月,她能做这么多事,把日子过得风生水起。
他想她了,想亲眼看看她开的小店、她的师父,看看她每天忙碌的样子。
他慢悠悠拆开另一封信,大哥的字一如既往地潦草。
刚看完自己媳妇娟秀的字迹,再看这“狗爬字”,陈颈生差点没忍住脾气。
要不是二十多年的兄弟情,他早把这堆“狗爬字”扔进垃圾桶了。
信里翻来覆去说弟妹包的包子多好吃、多能干,包子铺生意多红火。
不是,这还用说?他媳妇包的包子能不好吃吗?好吃生意能不火吗?
当然,生意好了就得雇人……等等!
这时,陈颈生像是受惊,猛地坐首,逐字逐句细读后面的内容,包子铺居然雇了个男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