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她的?
陈颈生觉得这个问题不适合用语言回答,他缓缓低下头。
凝视着她亮晶晶的眼睛,轻轻吻上了她的唇。
柔软,温热,带着属于她的独特气息,有点香,有点甜,真像咬了一口水蜜桃……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他觉得所有的思念终于找到宣泄口时。
陈颈生忽然感觉下身一阵凉意,猛地睁开了眼睛……
“陈工,一大早洗衣服呢?”
李伟来洗漱间洗脸,看见陈颈生在水龙头下搓衣服,随口打了个招呼。
“嗯。”陈颈生应了一声,不动声色地侧身挡住对方的视线。
刚挡住李伟的目光,又有一个人走进了洗漱间。
张大卫打着哈欠进来,一眼看见陈颈生盆里的床单。
脱口而出:“陈工,大清早洗床单,昨晚战况很激烈啊?”
“噗......”李伟一口漱口水喷得老远。
这个张大脑袋啊……
陈颈生脸色黑得能滴墨:“睁你的狗眼看看,我洗的是衣服。”
“哦哦。”
张大卫不明白陈工怎么又生气了,明明洗的就是床单。
男人都懂,大清早洗床单意味着什么,大家心照不宣的事,何必生气?
但他知道生气的陈工惹不起,不想再走十公里,于是识相地闭了嘴。
李伟洗漱完,同情地拍了拍张大卫的肩膀,趁陈颈生不注意时对他竖了个大拇指。
这才端着盆离开洗漱间,门外传来他压抑的笑声。
陈颈生猛地把床单摔回盆里:“靠!”
张大卫嘴里含着牙刷,吐着泡泡,瑟瑟发抖地缩到墙角。
弱小,无助,可怜……
谁能告诉他,这到底是咋回事?
......
与此同时。
包子铺开业后,江雪更忙了。
好在苏文松负责采购,她不用再一大早往菜市场和肉铺赶。
她把手推车留给苏文松,打算学骑一辆二手自行车。
钱都投进了店里,自己兜里比脸还干净。
再说,就算有钱也得要自行车票,不如走个捷径买二手的。
孙奶奶听说她的想法后,拍胸脯保证儿子能搞到二手自行车。
第二天,孙浩居然真扛来一辆几乎全新的凤凰牌自行车。
价格也很诱人,西十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