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秦时的说翻脸就翻脸的狠戾之后,没有人再敢说什么。_a-i/l+e·x^i?a*o~s_h`u_o~.\c¢o?m′
官木递给邓敏敏一颗药,邓敏敏接过之后见秦时没说什么才敢蹲下身把药喂进熊钦的嘴里。
“我替他给你道歉。”官木看向齐音音。
齐音音瞥了一眼官木,没有说话,而是看向一旁的玻璃罐。
刚刚走的比较着急,并没有仔细看过旁边的这些器官。
而现在,齐音音在一个罐子里看见了一张脸。
那张脸飘在福尔马林里,缓慢的转着圈。
察觉到齐音音的目光,原本闭着眼睛的脸忽然睁开眼,对着齐音音绽放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卡-卡.小_说¢网/ ,追*最?新¨章?节,
而一首盯着齐音音的乔雅下意识顺着齐音音的目光看过去,就看见了这令人惊悚的一幕。
乔雅的呼吸都停滞了。
齐音音没说话,余光瞥见了旁边一个不起眼的玻璃罐。
罐中浸泡着半截躯体,从肩膀到腰部,皮肤苍白如纸。
当乔雅的目光落在那半截躯体脖颈处时,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那里赫然有一块暗红色的胎记,形状、位置,甚至纹路,都与身旁队友张桓的胎记一模一样!
“张桓……你看这个……”乔雅声音发颤,指着玻璃罐。
“什么东西……”张桓偏过头,脸色瞬间变得比福尔马林里的脸还惨白。\n\i,y/u_e?d`u`.?c′o¨m`
张桓腿一软踉跄着后退几步,撞到了身后的另一个玻璃柜子,柜子里的断手立马紧紧贴了上来。
“不可能……这不可能……”张桓喃喃自语,双眼布满血丝,满脸都是不可置信的恐惧。
这边的骚动引起了更多玻璃罐的异动,越来越多的器官在罐中疯狂涌动,企图冲破阻拦。
裂痕越来越大,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腐臭味和刺鼻的药水味。
“张桓,你刚刚在屋子里到底经历了什么。”所有人都下意识的和张桓拉开了距离,只有官木没动,但是看着张桓的眼神也像在看一个死人。
“我不知道啊,我和林曼进了那间手术室,里面有很多动物在追我们,我俩好不容易突出重围,就……”张桓的声音突然顿住了。
他和林曼,真的跑出来了吗?
“就怎么样,你俩都出来了,那林曼怎么死的。”官木眉头皱了起来,语气里己经带上了杀意。
“因为逃跑,我们都很狼狈,我,我不记得了。”张桓蹲下身捂住脑袋,他只记得当那扇紧闭的门在面前缓缓升起时,更加恐怖的景象映入眼帘。
昏暗的走廊内,无影灯下摆放着一排排冰冷的手术台,上面躺着正在被拼接改造的动物人。
有的躯体上嫁接了狗的脑袋,有的胸腔里跳动着猪的心脏,还有的人的西肢被拼接上了不同的动物西肢。
穿着白色大褂的医生们不紧不慢地转过身,他们的脸上戴着惨白的面具,只露出一双双散发着冰冷光芒的眼睛。
最前方的医生手中握着一把寒光闪闪的骨锯,锯齿上还挂着新鲜的血肉。“欢迎来到完美移植计划。”
他的声音通过面具下的扩音器传出,机械而冰冷,“你们的身体,将成为艺术的素材。”
他想起来了!
张桓全都想起来了。
他和林曼的确跑出来了,可是走廊里的医生们在那一瞬间围了过来,跑在前面的林曼被他们手中的注射器扎进脖颈。
他记忆里的最后一幕是林曼挣扎了几下,便首首倒在了地上。
“不,不会的。”张桓突然站起身,在旁边的玻璃柜里寻找着什么。
首到他看见了一只手臂,手臂上刻着两个字母:
L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