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这不是一大家子要养吗?就我那那二十七块五的工资吃饭都够费劲,哪还买的起自行车。”闫富贵说道。
秦峰轻轻一笑,说道“闫老师,你可别糊弄我,我又不是不知道老师的工资水平,按照你的教龄,最次也是。。。”
眼见的秦峰要说出来,闫富贵急忙要捂住秦峰的嘴。
秦峰往后一闪,躲了过去。
“别别别。求求你。你三大爷我就这点秘密,你可别都给抖落出来了。”闫富贵对着秦峰作揖道。
“闫老师。给你讲个故事要不要听听?”秦峰说道。不过倒是离的远远的,这年月的人可没有上厕所后就洗手的习惯,万一等会这闫富贵再来捂自己的嘴怎么办,想想都觉的可怕。
“哦,你细说。我洗耳恭听。”闫富贵莫名其妙地看着秦峰,这怎么说着说着要给自己讲故事,不过自己上午倒是没有课,去晚点倒是无所谓。
“话说,以前有两个年轻人,都想住上好房子,甲呢是找钱庄借钱,买了一所房子,然后每个月给钱庄还钱,终于在临时前还完了欠债。乙呢,他是省吃俭用,舍不得吃,舍不得穿,慢慢攒钱,终于在临时前攒够了买房的钱。闫老师,你说这两个年轻人,是甲聪明些,还是乙聪明些?”秦峰一口气说下来,口都有些干了。
“这个。。。秦老弟,你不会是在内涵我吧?”闫富贵听了,怎么感觉这秦峰说的那年轻人就是自己。
“你想多了。你就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吧?”秦峰说道。
“听你这么一说,倒确实是。”闫富贵倒是没有发现秦峰话语里面的漏洞。
“是吧。闫老师。你知道世界上最悲哀的事是什么吗?”秦峰问道。
“生离死别,爱而不得?”闫富贵试探性地问道。
“呦,可以啊。闫老师。你这里面还有故事啊。”秦峰听了闫富贵的话,狐疑地看了眼前带着眼镜,一副斯文败类模样的闫富贵。
“你可别拿我打嚓。让你闫家嫂子听了,我饭都吃不到。”闫富贵急忙阻止秦峰继续往下聊。“你快说说,到底是什么?”
“人死了,钱没花完。你说是不是最悲哀的事。”秦峰说道。
“这。。。”闫富贵瞬间愣在了原地,连秦峰离开也没有发现。
首到屋里的三大妈,见闫富贵半天没有进屋吃饭,这才走了出来,发现正在发癔症的闫富贵。
等走到近前,才听到闫富贵嘴里不停地絮絮叨叨着“难道是我算计错了。”
三大妈一见,顿时吓了一跳,这老闫可是家里的顶梁柱啊,对着闫富贵的后背拍了两下“老闫,你别吓我啊。没了你,我可怎么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