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公主行完礼,心里松了口气,面上带着笑容走到皇帝身边,“父皇,儿臣最近新得了一颗珍珠,想着您经常批阅奏折十分辛苦。3?我;¤?的;°e书?城¥ +无|?错′内?±容?:2
特意让人做了一支镶嵌珍珠的朱笔送给您。”
如此大颗的珍珠镶在笔上,显得不伦不类。
这什么审美?
不过皇帝还是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难为你有这份心意。”
云溪公主见皇帝收下,说明今天的事肯定能成,笑容也真实了些。
“父皇,儿臣还有一事相求。”
皇帝心中一叹,果然无事不登三宝殿。
“我们出去说吧,别饶了你母后清净。”
离云溪的笑差点没挂住,甜甜的应道:“好,那我扶您出去。”
其实内心想骂人。
父皇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人死了就是死了,整天对这个破牌位装什么深情。
还别扰了清净,死物而己,它懂什么。
来到大殿外,皇帝看着院中成熟的桃子陷入回忆。
时间过得真快啊,又一年过去了。
离云溪见皇帝又伤感过去,无语至极,柔着嗓音道:“父皇,我们还是出去走走吧。`1.5\1′x_s.w\.,c,o~m?”
皇帝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她没敢对视,只搀扶着皇帝的胳膊往前走。
刚走出凤栖宫,离云溪迫不及待的说:“父皇,前几天驸马被羞辱,整天闷闷不乐……”
皇帝不说话,等她继续说。
离云溪也只能继续:“驸马毕竟是咱们皇家人,就这么被一个农女欺负,儿臣的脸面都要丢没了。”
见皇帝还是不说话,离云溪内心唾骂老东西,面上撒娇卖萌:“父皇~你可要为我出气啊~”
轻微晃动着皇帝的胳膊,一副乖巧的模样。
皇帝面无表情的问:“你想如何?”
离云溪想说杀了苏小婉,但又怕皇帝嫌她心思狠辣,于是佯装大度的说:“不如就将她驱逐出京吧。”
出了京城,她有的是办法出气。
先把她抓起来,剥掉脸皮,然后扔狼窝里。
皇帝皱了皱眉,他虽对这女儿诸多纵容,但也知道这苏小婉并无大错。
而且封苏小婉为县主的圣旨己经写好了,就等择日公布。
身为帝王不能对臣子言而无信,那个人还是颇有潜力的未来国公。_d.i.n/g.d`i-a_n/s¢h!u.k¨u\.?c.o/m?
“此事朕自有定夺,你莫要再提。”
离云溪一听急了,加大了摇晃皇帝胳膊的力度,“父皇,您就答应儿臣吧,驸马都被气病了,好几日没出房门。”
皇帝有些不耐烦,冷哼一声:“他堂堂一个驸马,逛南风馆那种地方就不丢人了?”
离云溪第一次被父皇骂,心中又气又恨,口不择言道:“那父皇干嘛不杀了他,正好儿臣想要邵时安当驸马!”
啪!
一巴掌重重扇在离云溪的脸上,整个人翻倒在地,撞到旁边的石柱上,头瞬间磕红了。
“胡闹!”
皇帝气得浑身发抖,怒不可遏地指着离云溪,破口大骂道,“你当人命是儿戏吗!驸马的祖父可是配享太庙的功臣,岂是朕说杀就能杀的!
还有那邵时安,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别再痴心妄想了!”
真没想到一向宠着的女儿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这实在是太让他失望了。
然而,离云溪却并不打算就此罢休,她强忍着脸上的剧痛,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一双美眸死死地盯着皇帝,毫不示弱地质问道:“父皇,您之前不是说过,为了补偿我,无论我提出什么条件,您都会答应吗?
可为何您却一首不肯将邵时安赐婚于我呢?”
皇帝被她这一问,气得差点背过气去,他瞪大了眼睛,怒声吼道:“他是人,不是物品!岂能由你随意摆弄!”
“那又如何?”离云溪不以为然地反驳道,“他就算不是物品,那也是我们皇家的奴才!
父皇您贵为天子,金口玉言,赐婚对于您来说,不就是一句话的事情吗?”
高公公见父女俩如此剑拔弩张,赶紧小跑过来,一边给皇帝顺气,一边劝离云溪:“公主啊,您少说两句吧。”
离云溪己经上头,口不择言:“我说的难道有错吗,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任何事不都是您一句话的事吗?
为何就不能